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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昨夜对她说手帕来历的老人家果然已端了早饭进来。

  相比昨夜,今早对方已热络不再,唯余礼貌。

  谢临云再迟钝,也能察觉出其中差别,她想应该是黄药师同其说了什么。

  果然,给她舀了一碗粥后,老人家便垂着眼说起了黄药师。

  老人家道:“姑娘多用一些罢,我家少爷说,您今日便又要上路奔波,多用一些,路上也舒坦些。”

  谢临云懂了,这是催她走的意思。

  她想了想,重新取出那块青色的手帕,交给那老人家,让她帮忙还给黄药师。

  本以为对方会迟疑为难,结果这老人家半点不惊讶地接过了,显然是早就知道她会还手帕。

  谢临云不得不承认,黄药师的确很了解自己。

  她把手帕交了出去,又喝了两碗粥,喝完郑重道了一声谢。

  为表客气,她还特地夸了一下这粥熬得极好。

  老人家本来垂着眼睛,听到这句夸奖,忽然抬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谢临云见状,大概猜到了眼前的粥究竟是何人手笔。

  她心里有点难过,不如被绝交时的天崩地裂,也不如发现他真实目的时的生气恍惚,就是单纯的难过。

  走的时候,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路穿堂跨院,却没有见到昨夜向她坦白的人。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想,没有告别,才是真的告别。

  下过一场暴雨的竹林泥泞湿滑,极不好走。

  幸好她本就不懂奇门阵法,要离开这个地方,本就不能靠走的。

  提气掠至竹林上空时,她听到从宅子里传来的箫音。

  是她不曾听过的曲调,起起伏伏,高亢处激起林中野雀。

  谢临云原本还在想,离开此处后,她要去哪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不想立刻回洞庭。

  后来看到这群飞起来几乎遮天蔽日的野雀一路朝南过去了,她便定了主意。

  不过她的马车还在南湖边的酒楼边停着,在往南去之前,她得先去交待一声。

  之所以说交待,是因为她决定接下来不坐马车了,直接买一匹马,一个人走。

  车夫是从洞庭带出来的,平时受无名管辖,倒是一等一的听话,得知她要一个人走,一句都没有阻拦,只问她道:“那小人是先回洞庭,还是在嘉兴等您?”

  谢临云想了想,说你回去。

  “我之后回洞庭,应该不会从江南走了。”

  “对了。”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虽有马车,但你独自驾车回去,路上少不了要用钱,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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