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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名带姓这么叫他?”
陆小凤:“他说他只教我剑法,算不得我师父,让我不必喊他师父,我说那喊大哥行不行,他又嫌弃,最后就直接喊名字了……”
这小子大概吃了黄药师那古怪脾气许多苦,说着说着,还朝谢临云倒起了苦水。
“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陆小凤说,“我跟他学剑,每天都要担心我哪里又惹他不爽了!”
“可你还是一直在跟他学。”谢临云道。
“那他除了脾气奇怪,武功还是挺厉害的……”陆小凤停顿了一下,“所以对我也特别挑剔。”
孩子气的“怨言”没能说上两句,黄药师就换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视线在谢临云和陆小凤身上转过一圈,继而弯腰拿起陆小凤买回来的那一小坛酒,一言不发地撩开帘子重新进去了。
陆小凤见状,再度凑到谢临云耳边,斩钉截铁道:“据我经验,他这会儿心情糟得很!”
谢临云心想那可不,想不到办法赶她走,他心情能好才是怪事。
是的,谢临云根本没打算走。
当初在洞庭,她因为不想让场面和自己都太难堪,没问清楚就放了黄药师离开。
倘若她一直不曾回过味来,那或许真可以像独孤求败劝的那样,慢慢放下不再去追究;可现在她已经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她如鲠在喉,再轻易放过,就是蠢了。
这么想着,船也渐渐靠了岸,停到了南湖另一侧的私渡边。
陆小凤率先跳下船,跑去跟这私渡的老板说了一声,看架势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如此,谢临云也就没跟过去。
她盯着眼前一动未动的帘子,琢磨着该不该掀了进去,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里面响起了黄药师的声音。
“酒热好了,你爱喝不喝。”他说。
大雨后的湖岸边,泥土的腥味侵占了人大部分嗅觉。
可他一说,谢临云又觉得,其实从舱内偶然散出的那点酒味也很明显。
酒是热酒,放在上好的汝窑开片纹壶中煮过,倒出来时热气升腾,烫得装酒的杯子都温润了几分。
谢临云喝完一杯才发现这杯子和他当初在洞庭烧过的那一套很像,底部都勾了精细的桃花纹样。
她垂了垂眼,指尖不自觉多用了些力,道:“我还以为你除了下厨,其他爱好也一并割舍了呢。”
黄药师看着她,竟没有避开话题,而是平静道:“我没有割舍任何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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