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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眉头一展,点了点头:“是。”
应完这一声,他又转向那小孩,柔声道:“阿雪,你稍等爹片刻。”
小孩抱着木剑,听闻此言,竟皱着眉训斥起了自己的父亲,道:“只知道治别人,自己喝药的时辰都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大家都知道是谁!
☆、神医02
被这个眉眼精致的小孩一说, 青年面上竟露出了一丝窘色。
他迟疑片刻,才道:“我当然没有忘, 可这位姑娘病得很重。”
谢临云本来看这场儿子教训爹的戏码看得津津有味,一听他说林朝英病得很重, 当即一颗心提起来,问:“我朋友真的病得很重?”
青年点头:“我方才仔细探过她的脉象,发现她并非体质虚弱受不住寒, 如果我没猜错, 她应该是练武的时候出了岔子, 如今症兆, 颇有功法反噬之状, 再兼碰上这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 才会高烧不退又昏迷不醒。”
这个谢临云知道。
昨夜林朝英的侍女就说了,林朝英为了能赢过王重阳, 在墓中不舍昼夜地练功,折腾不少,吃苦更不少。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只因住在活死人墓见不到日光便身体差成这般,让黄药师第一次见面就下了再这么下去会命不久矣的判断。
但这个青年一语切中关键,还是让谢临云非常惊讶。
看来他的医术,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好,谢临云想。
“那敢问先生,她这病该能治吗?”谢临云问。
“能治,也不能治。”他说得很玄乎。
谢临云:“??”什么意思?
青年朝马车内的林朝英扫了一眼, 叹了一口气道:“凭这位姑娘的功夫,轻易是到不了功法反噬地步的。”
谢临云:“……是。”
“所以我猜,她许是有什么格外难解的心结。”青年停顿了一下,“心病难医虽是句老话,可老话能流传至今,总归是有点道理的。”
这么说的时候,他微垂着眼,表情中似有一丝怆然,仿佛对此深有感触。
谢临云沉默片刻,道:“那先生能否先开一副药,助我朋友退烧?”
他点点头,说一会儿他回去给自己煎药时,会顺便把林朝英那一副也一起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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