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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我——我不知道啊,”越亦晚头疼道:“我昨天也是这么随便打的,今天也没变啊。”
“诶?”
“我哪会算牌出千什么的打法啊……打麻将这事不就是随缘吗。”越亦晚都快嘤嘤嘤了,一个红中打下去,对面的伯爵夫人喜笑颜开,竟又胡了一手牌。
“你快回来救我!我搞不好要把溯明廷都输出去了!”
然而按照宫里头的规矩,这些亲戚们一拨来完还有一拨,前三天都是在承繁宫里聊天听戏打牌的惯例。
到了初二的时候,越亦晚假装在旁边给老太后伺候茶水,捏肩捶背隐匿存在感,然后就被兴致冲冲的远方亲戚们架去牌桌了。
——昨儿那些个人赢了好大一笔彩头,消息早就传到八百里地去了。
“我我不会打牌啊真的。”
“不会才要练啊!来呀贤侄——”
于是非酋越又坐在了牌桌前,开始新一轮送温暖。
然后第一圈就自摸九莲宝灯。
一上午打下来,赢了三圈人,连亲自上阵的老侯爵都输了个底儿掉。
花慕之这回是真看不明白了。
趁着中场休息吃板栗饼的功夫,越亦晚忽然琢磨出个问题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单日输牌,双日赢牌?”
太子沉默了几秒钟:“你哪儿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打个麻将又不是汽车单双日限号,财神爷还能轮值给你开光不成。
越亦晚越想越有道理,初三的时候自发奋勇的去找皇后娘娘搓麻将。
又输了个干干净净,毫无表演痕迹,表情真实感情自然,连给算筹的动作都是满分。
“我跟你讲这个都是玄学!”
“玄学就是单双号!”
到了初五,刚好是1月26号星期六。
皇帝和皇后去城外的庄园参与应酬了,老太后身子疲乏早早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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