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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刚!才!在!干!什!么!啊!

  “内个、我刚才……”然而,陈越阳的解释还没说出来,就被沈时苍打断了。

  他瞬间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然后三两下捡好了碗筷,逃跑似的去厨房洗碗了。

  只留下陈越阳在餐厅里欲哭无泪。

  他想说两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他真的不是故意在瞎瘠薄乱撩。

  第二,他还没吃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越阳现在竟然有点不敢跟沈时苍说话了。

  不,准确的说,他现在身上都不敢再和沈时苍对视了。

  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改变了他整个人。

  于是,第二天一早,在大年初一的这一天,陈越阳悄咪咪地离开了沈家的老宅,乘上了高铁,跑路了。

  校霸不愧是校霸,就算是跑路,都跑得特别有排面。

  因为,他这一跑,竟然横跨了整个中国。

  连与兴在高铁站接到陈越阳的时候,就看到这哥们儿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大字:怂。

  他年末的时候把驾驶证考下来了,所以现在,骚包又昂贵的奔驰上,就坐着怂着来避难的陈越阳,和看热闹很欢乐的陶一然。

  “兄弟,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连与兴笑着吐槽他,“先从北京蹦跶到了香港,现在又蹦跶到了哈尔滨,高三寒假总共也没几天儿,都让你嘚瑟在路上了吧。”

  陈越阳忍不住反驳他:“你懂个屁啊,别乱哔哔了行不行?我这本来就够闹心的了,你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不是哥们儿啊。”

  连与兴一踩油门,豪气地说:“当然是哥们儿,走,我带你去吃个烤肉怎么样?”

  陈越阳:“这还差不多。”

  该说北方人还是和北方人更能吃到一起去。

  陈越阳跟着连与兴到了一家烧烤店,就有一种“啊终于回家了”的感觉。虽然东北和北京还是有些区别的,但这些不同之处,总要比香港来得少多了。

  可能是因为在哈尔滨呆了一段时间的缘故,陶一然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害怕了。

  陈越阳看到那个纤瘦的少年,一进店里就蹿得老快,拍着前台的桌子说道:“老板,先切两斤牛肉,拿两箱啤酒,不够了我再来找您。”

  连与兴紧跟着说:“就你上次说好吃的那个什么饼?不要吗?”

  “要要要!”陶一然又对老板说,“再加两个土豆饼,多整点糖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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