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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他身下,娇吟细细,媚声道:“王爷好胆大,难道不怕我在半夜现出原形,叼了你的心去?”
凤篁正汗如雨下,哪里能分辨他话中有话,只是顺口答道:“即为狐精又如何?我未伤汝,汝何忍伤我?”
男子听了,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只是腰腹加劲,伺候得凤篁几度销魂,真似魂飞九天。
第二日清晨,男子又不见了,只是这一次,除了马,连佩剑也不见踪影。
凤篁却笑:想是他借去了,无妨。又道:还好昨夜不是春梦一场。吩咐众人当作什么都未发生,继续赶路。
想不到半夜男子又出现在凤篁榻上,凤篁见了,先惊后笑,问:“可是来还剑的?”
男子笑得妖娆:“是,佩剑奉还,可否再向王爷借一物?”
“何物?”
“王爷的项上人头。”
凤篁想想,居然认真回答:“可以,待百年之后,我寿终正寝时,汝只管来取。”
男子大笑,正花枝乱颤,却猝然出剑刺向虚空,凤篁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地上凭空多了几点血迹。
男子收剑,正色道:“刺客虽去,明夜必来。王爷救我一命,我救王爷一次,已两不相欠。但王爷既许了我人头,我便得好好守着,若万一被他人得去,悔之亦晚。”此时凤篁再问他来历,便将一切坦诚相告:原来他本是江湖杀手,受人钱财来取凤篁性命,想不到尚未出手便遇昔日仇家,若非凤篁相救此时已是白骨一堆。既受了凤篁的恩惠,他便退了生意。那出钱的人却不肯罢休,另寻了刺客,誓要取凤篁性命。他无奈之下,只得杀了那人,飞骑赶来,护卫凤篁周全。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凤篁叹息,遂将男子留在身畔,留原姓,取名观雪,又问:“昨夜为何如此动人?”
观雪笑答:“王爷姿容绝世心地纯良,令人一见倾心割舍不得。”说着,脸上竟飞起两片红云,媚煞亦艳煞。
一如现在。
观雪被凤篁抱在怀里,想挣扎又不敢,就怕碰痛了他的伤处,只能又急又气地红了脸,低低叫:“王爷!”
“我又不想做什么,就亲一下还不行吗?”凤篁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你瞧瞧我这伤,能把你怎么样?”
观雪哭笑不得,又气又无奈:“王爷是不能把我怎样——可王爷想过没有?王爷一去西域大半年,观雪也守身如玉忍了大半年。要是把我的火惹起来,王爷说该什么办?”
被问到要害,凤篁只能王顾左右而言他:“不会吧?观雪江湖出身,定力怎会如此之差?”抬头左看右看,门窗紧闭,青辰和撷月还在东花厅谈李隐的事;竖耳听听,外面寂静无声,无痕和绯怜应不会这么早回来,于是色胆一壮:“火就火!大不了我用手来帮观雪解决……好观雪,你不知我在西域时每天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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