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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还特别积极地准备“战袍”。
虽说贵宾包厢上拉什么横幅也不合适,但他将自己的白色战袍洗刷熨烫弄得光鲜无比不说,就是狄伦,也同样有一身。
对了,背后还同样印了个被白玫瑰扎得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小红魔。
明明这家伙私底下也没怎么敌视曼联,偏偏这种场合反而幼稚起来。
狄伦不太能理解阿兰的想法,尤其是在他的印象之中,阿兰(日后)总还是要为了红魔拼命的。
这么折腾就不怕先把高层和队友都得罪光了?
阿兰却是振振有词:
“个人看法和俱乐部层面可是两回事!我欣赏曼联某些球员,尤其是那些国脚,但这和我作为利兹联的拥趸,期盼红魔一蹶不振,可没有丝毫关系!”
如果红魔的队员愿意转来利兹联,为了埃兰路的荣誉拼尽一切努力,真正的利兹联人才不会去计较他曾经多少次扫了利兹联的面子呢!
事实上,曾经扫的次数越多、证明那个球员越强,只要他能在面对老东家的时候,能有同样勇猛的表现,利兹联人就愿意为他欢呼。
但俱乐部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基于两个城市的宿怨——
要知道玫瑰战争那是真正血肉横飞的战争
——在俱乐部层面,说句不好听的,白玫瑰宁可自己同样不能获取荣誉、也要为红玫瑰的降级欢呼,红玫瑰同样如此。
阿兰并不赞成极端球迷用慕尼黑空难刺激红魔的做法,那场灾难是英国足坛乃至世界足坛的损失。
但只是在球衣背后多印个红魔弗雷德被白玫瑰刺伤的logo,就完全不是事啦!
他还特别鄙视狄伦:
“你这家伙,一听就知道从来没有忠诚的俱乐部,或者最起码的,你忠诚的俱乐部并没有绝对死敌。”
狄伦眨了眨眼,一把搂住阿兰的脖子:
“你可真是太了解我啦!”
可不是么?
狄伦唯一想过要效忠的俱乐部,只有葡萄牙人,还只是第一世未成年时的天真想法。
自从葡萄牙人把他卖掉(最重要的是连老教练都认为那样对他和俱乐部都更好)之后,狄伦就只想着为自己踢球了。
只可惜第一世的时候人微言轻,受尽摆布,连费雷罗和巴达克的性命都先后搭进去,狄伦也没能真正得到为自己踢球的自由。
这一世,一开始是想着努力攒钱、买个足球俱乐部,不管能够参加哪个级别的联赛,好歹不用受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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