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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过的地方,似乎有那么点儿烫,因为泡在水温稍热的池子里,阿兰也没有想太多。
毕竟利兹联的理疗师虽说基本是一线队的专利,偶尔阿兰也是能捞到享受机会的嘛,毕竟是利兹联最忠诚的孩子,大家都很是挺喜欢他的。
就是每一回都疼得酸爽,哪里有像熊孩子这样,摸摸捏捏就叫按摩的?
没想到这熊孩子还真有点门道!
连他脚踝上的旧伤都给摸出来啦?
阿兰的脚踝是真伤过,对于一般人来说基本是能忽略不计的小伤,对于足球运动员来说却多少是个困扰。
说起来,阿兰前两年从足球生特长学校退学回乡,固然有这个意外恋家的小少年思乡病严重的缘故,他的脚踝在那段时间频繁给他惹麻烦,也是相当的一部分原因。
至少它让思乡情怯的小少年心情更坏几分,越发没了征服他乡异地的心情。
不过知道阿兰脚踝容易受伤的人还真不只几个,可知道阿兰的脚踝是从什么时候受到第一次伤害、并导致日后运动生涯的频繁困扰的?
要知道那可是阿兰的母亲与父兄们都没有留意到的事情,即使是阿兰自己,也是经过这两年的不断回忆,才隐约想起来:
小时候调皮爬树、往下跳的时候小小扭了一下,疼了好像是四五六七天吧?反正阿兰打记事起就是个耐得住摔打的孩子,也没将那么点儿疼痛放在心里,照样活泼泼地四处蹦跶。后来那点儿疼在不知不觉之间也就好了,阿兰也没有特意和谁说起,没看医生,连药油都没擦一下。
阿兰想起这事儿的时候,也谈不上后悔不后悔吧,就是觉得如果当年知道的话,肯定不会为了爬树——
而且还只是单纯的爬树,鸟蛋没掏一个,花都没摘一朵的
——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受伤,甚至留下了很可能会影响职业状态的后遗症,确实太不值得了。
但只要足够值得,阿兰依然从无畏惧。
害怕受伤的人其实更容易被侵犯。
阿兰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点。
不过现在这个熊孩子,居然能随随便便摸两把就摸出他的旧伤,这不由得让对脚踝已经习惯了的阿兰,都生出一点希望。
狄伦对他点点头:
“我目前没有能力让你恢复到完全没受过伤的状态,也许我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不过确实能让你好过一些,至少不要再那么轻易地反复受伤。”
阿兰眼睛一亮,雀跃之下甚至抱起狄伦,在他盖着湿毛巾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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