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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明鄢走过去,在贺西楼身边坐下,亲昵地搂住了他单薄的肩膀:“那天哥哥中了毒,明鄢一时心急,才出此下策……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罢了,谁知道你竟然当了真,怕成那般模样。”他笑了笑,“还真是可爱。”
贺西楼嚅嗫道:“可是……真的不是我。”
司明鄢柔声道:“是,我已经查明白了,不是你。贺大哥,明鄢对不起你。”
他轻轻把头靠在贺西楼肩上,又含含糊糊说了许多道歉的话。贺西楼被惊吓数日,又一直未进水米,此时神思恍惚,只觉得仿佛在做梦一般。
直到那人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襟,他才猛然颤抖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你,你想做什么?”
司明鄢轻易地挣开了他,继续脱着他的衣服:“贺大哥,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想要你。”
贺西楼颤声道:“我……我没有……”
“贺大哥,别骗自己了。”司明鄢拉开了他的下裳,“你想要什么,我还不清楚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多么地露骨,多么地渴望?我都觉得奇怪,你居然能忍耐这么多年……”
贺西楼满脸通红,他颤抖着试图挣扎,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了。
司明鄢把人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他想了想,又把贺西楼的一头长发尽数解散,遮住了大半边脸庞。他看了一会儿那人漆黑的长发和白皙的肌肤,似乎想起了什么,喉头难耐地动了动。他甚至没脱衣裳,只是掀起下摆,就急不可耐地把人给办了。
他的动作急躁而粗鲁,似乎在发泄着什么莫大的怨愤。贺西楼痛得直发抖,哑声道:“明鄢,你轻点……”
听见身下人沙哑的声音,司明鄢陡然从某种绮丽的幻想中被硬生生拉了回来,顿时觉得滋味全无。
这种从美梦中忽然惊醒的落空感,简直让他恼怒无比,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身下人柔滑的肌肤:“闭嘴!”
司明鄢变着法子折腾了贺西楼整整一夜,才觉得心中那股要命的邪火渐渐平息下来。他随手扯过那人被撕碎的内衫给自己擦了擦下面,心中记挂着兄长早晨的第一道药汤该熬好了,便起身去了药师房。
贺西楼醒来的时候,司明鄢早就离开了。他一个人浑身冰凉地躺在床上,身上连条薄被也没有,只觉得那处痛得厉害。他勉强坐了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他低头一看,顿时满脸通红,又想起昨晚自己的百般丑态,羞愧得几乎快哭出来。
之后几天,司明鄢每晚都来折腾他。每一次都让他披头散发像狗一样跪趴着,从身后发狠一般往死里弄他,却不准他发出丝毫声音。有时候实在弄得狠了,他又会忽然温柔片刻,轻声嘟哝着一些“别讨厌明鄢”,“那傻子有什么好的”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贺西楼其实明白些什么,却只能当做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很贱,他羞愧难堪得无地自容,却没有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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