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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飞月喝一口茶,昂首道:“那便是堂兄的打算了。”
她从前挚爱乱作弄原书剧情,章则过世,已叫她尝到教训了。往后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嫁便嫁吧。此事她心里也还未做好准备,也唯有硬着头皮上了。
章星移与她大眼瞪小眼。她现下不想考虑这些,再说了,和章星移争执也没有用处。许久之后,章飞月冷面开口:“……要不要打花牌?”
转移话题这件事,章飞月觉得自己还要多学一些。
“好啊!”章星移阴转晴,一口答应下来。
打花牌是章则的爱好,他俩都跟着学了。
“又输了!”章星移将花牌一抛,一声高呼,抱头痛哭起来。
而章飞月则毫不犹豫,利索地将赢牌的钱收回来。
到了京城,他们俩闲时便打纸花牌,也不出去闲逛,彼此心照不宣,都有不愿谈起的事。
他们兄妹打牌打得高兴,当奴才的却不好过,嘈切在外头道了好几声都没被察觉,最终还是默默进去,嘈切才跟着进门。
嘈切躬身,道:“小姐,先前在江南时过关,咱们借了翁公子通行的牌子还未还。如今可是要连带着谢礼一块儿送过去?”
若不是他提醒,章飞月都快要把这件事给忘了。闻言摆摆手,她道:“那就劳烦你了。”
嘈切转背便去办了。
他十四岁便跟在章则身边,到后来被派去陪从章则的独女章飞月,一路以来,为人处世只秉持着一条规矩,少说话多做事。
当初章则给他起名叫“嘈切”,他却人不如名,成日不大多话,只晓得埋头做事。
而与他同期入章府的还有一个丫鬟,那便是默默。
默默这丫头打小跟在章则之妹章夫人身边,名字也与他恰好是相反的。他的大名喧闹,而她的名字则是沉默。
他至今都记得,在他向那时还是小姐的章夫人见礼时,默默站在主子后头,朝他投去冰冷的眼神。
说来有缘,嘈切并非头一遭去翁家的这间宅邸。
从前他跟着章则时,曾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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