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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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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怕有辱你神医之名?”

  羞愧之情如潮涌般侵袭而来,晋宣终是忍不住,哽咽开口道:“请陛下恕罪!草民本就不是神医!神医另有其人!”

  殿内之人皆惊。

  皇帝沉目,威严道:“这么说,你只是个窃取神医之名的小人?”

  “并非草民有意辱了神医之名,”晋宣痛哭失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替谢厌觉得委屈,“鼠疫之法乃草民师父所创,草民不愿居功,然师父确有苦衷,他不能亲自替百姓医治,便只能将此法传授于草民,草民这才担了神医之名,还请陛下明察!”

  解决鼠疫的另有其人?那是不是表明,自己的命还有希望?皇帝心思一动,忙问:“你那师父可是年岁已高,不能过于劳累,故才令你去救治百姓?”

  抹了抹眼泪,晋宣红着眼眶,哑声道:“陛下有所不知,草民的师父比草民年少六岁,但医术已至臻境。”

  这下连皇帝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比你还年少?怎么可能?那既然年少力壮,为何不能亲自行医?”

  晋宣默了默,后坚定道:“草民师父乃京城仁心馆东家谢宴。”

  仁心馆是什么?谢宴又是谁?跟不能行医有甚干系?皇帝早就把自己曾经的口谕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在刘总管记得清楚,替晋宣解释了一番。

  “陛下,半年前谢萦意图谋害贵妃娘娘,您下令斩首,并传了口谕,言明谢氏一族从此不得行医,想必这谢宴才因此不敢亲自替人诊治。”

  皇帝沉默半晌,突然狂喷一口血,委顿在地。

  或许将死之人,头脑会突然变得格外清明。皇帝急怒攻心,大吐一口血,被晋宣救醒之后,显得极为冷静。

  从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他猛地坐起身来,紧紧攥住刘总管的手腕,双眸极亮,“你暗中去查当初谢萦之死的真相,还有,去请谢宴。”

  什么都没有命来得重要,不论如何,他都要先保住自己的命,至于谢宴是否愿意帮他治疗,根本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他是皇帝,乃天下之主,有何人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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