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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舟兰眼睛一亮,张口就要大喊,温禅却动作极快的掐了她的哑穴,再把先前蒙她眼睛的布捂在嘴巴上。
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想闹出些动静,奈何身上的绳索绑得实在太紧,她半分都动弹不了。
温禅把两扇屏风给拉开,把司徒舟兰连人待椅子给藏在后面,因为拉得急促,屏风处留下一条缝,司徒舟兰的眼睛恰好对着那处,她看见温禅把桌子上的东西囫囵收拾了一下,揉了揉脸,道,“让他进来。”
然后就是门响的声音,梁宴北进门就喊,“殿下,外面好冷啊,你还让我站那么久……”
说着随手脱了身上的大氅,搭在一旁的椅子上,瞥眼看见桌子上还有半盏热茶,他顺手拿起来喝了。
温禅问,“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他答。
走过屏风之时,司徒舟兰又发狠的开始挣扎,企图制造出一些响动,温禅注意到她的意图,忙用一大串笑声把那细碎的声音压下去。
梁宴北很意外,笑眯眯问,“殿下是碰见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你来看我,我就高兴。”温禅说,然后拉着梁宴北远离了屏风,说,“我这两天刚做成了一个笛子,吹给你听听。”
他从案桌那边拿出一个盒子,将里面打好油的短笛拿出,没来得及让梁宴北细看,就直接放在嘴边吹。
说起来温禅还是会吹一点的,毕竟自己也是个做笛子的老手了,做完之后总忍不住想吹,但是他从没有因此去学过,只是自己摸索。
能吹出响,但是并不好听,可温禅为了压住司徒舟兰发出的那些小动静,还是厚着脸皮吹,不一会儿整张脸就涨得通红。
梁宴北对这笛声表示非常诧异,听了一会儿想要劝说算了算了,但见温禅吹得卖力,一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殿下……”他试着喊了一下。
温禅充耳不闻,侧过身去换了口气继续吹。
而司徒舟兰这边快急得吐血,一边听着刺耳的笛声,一边也又要费劲心思让梁宴北注意到自己,手脚都磨得生疼。
就在温禅要换第三口气的时候,梁宴北忽而一把拉过他的手腕,拿走他的短笛,将人给轻轻一推,推到了墙上。
然后他整个人贴上去,也不给温禅反应的机会,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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