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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温禅还因为此事惋惜了好久,想着早知道这鸟会跑,就应该派人偷过来。

  仿佛穿过了九重云层,眼前再次有了光亮,视线中的风景开始清晰,他从高处一直往下,最后速度慢下来,他停在一直树枝上。

  这里还是梁府。

  树枝横在窗子前面,可以很轻易的看见屋内的景象,房内梁宴北背对着窗子而坐,四周没有一个下人,寂静非常。

  “梁衡!你是不是疯了?你让谨儿去打仗?!”尖利刺耳的声音倏尔传出,司徒舟兰就这样走到窗前,怒目瞪着梁宴北。

  只这一句话,温禅就猜出了现在的时间,应该是盛元二十二年,梁少景正十九岁的这一年。

  边疆敌国来犯,梁衡染病,温禅一连压下数道他请缨去疆场的奏折,严令禁止他带病上战场,那时的温禅恐慌极了,害怕他固执得非要去,然后一去不回。

  后来梁宴北就真的放弃了,紧接着便换了梁少景请求代父征战,温禅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刚解决了老子,儿子又顶上来了。

  他自然也是不肯,但梁少景决心已定,甚至开始在家中摆起了出征宴,闹得满城皆知,最后迫于无奈,温禅授予他兵权,千叮咛万嘱咐以他的安全为首。

  他可以接受败仗,但不能接受梁少景因此受伤,好在最后梁少景还是凯旋归来。

  看见面前的景象,温禅只觉自己被蒙在了鼓中。

  司徒舟兰一直是冷冷淡淡的模样,温禅从没见过她此刻这样歇斯底里,双目赤红,面色狰狞。

  “你是不是想害死谨儿?!”

  梁宴北沉声道,“保家卫国是男儿应当做的事,他若要长大,就必须经历这一关。”

  司徒舟兰疯狂的大笑,“你也太可笑了,梁衡!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骗骗外人也就罢了!你还想骗我?你不过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你想守着西凉!想守着那个姓温的!为何要拉上我们一家陪葬?!”

  “够了!”梁宴北喝道。

  “够了?”她咬牙切齿,“根本不够!你不爱听,我偏要说!你为姓温的拼死拼活打下了西凉的江山,他若是连这一方疆土都守不住,就证明他根本不配做皇帝,还不如早早地让位,他底下的那几个儿子,正等着他驾崩呢!”

  梁宴北豁然起身,转头看向司徒舟兰,那熟悉的脸带着病容,也带着怒气,“司徒舟兰,你知道我容忍的底线。”

  “又如何?有能耐你一刀杀了我!”

  梁宴北冷笑,“我为何要杀你?你说得都是对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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