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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禅一挑眉,“我们是坐船游湖,又不是自己去游,你怕什么?”
阿福嗫嚅着嘴唇,“小的这不是担心吗?万一……”
“万一什么?好哇阿福,青天白日的,你在这咒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小的哪敢!”阿福连连摇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几人来到湖岸边,挑了一艘较大的带亭船,船家给了四个小厮负责划船。
一上船,阿福就钻进亭子里,温禅也不勉强,自己站在船头欣赏风景,波涛下的船摇摇晃晃,金色的阳光洒在上面泛起反光,岸边的垂柳抽的嫩芽为景色平添几分绿意,有着闲情雅致的公子小姐在垂柳下来往,春意昂扬。
周遭有不少游湖的人,只不过为了发生摩擦,船与船的距离隔得都挺远,温禅也看不清楚有没有熟面孔,前世这个时候,他正在皇宫里跟夫子斗智斗勇,哪能这么清闲的跑来泛舟。
不过这禁足一解,他就要重新回去,一想到要学习那些四书五经,温禅无端觉得心烦,他快速扇动着折扇,想要将心中的烦躁扇去。
琴棋书画见状以为他晒在太阳之下觉得热,于是出口劝他会船艇中休息,温禅刚想回绝,就见阿福突然冲出来,跪趴在船边吐个七荤八素,涕泗横流。
温禅被吓一跳,“阿福!你这么了?”
吐的肝肠寸断的阿福用袖子揩揩眼泪,一回头整张脸煞白,眉毛紧拧,声音虚弱道,“公子,是阿福没用……”
琴棋无奈的摇摇头,递给他一方锦帕。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能坐船,那还是把你放上岸吧。”温禅既好笑又不忍,看着脚边那一滩黄色液体,便十分嫌弃,瞬间没有了赏景的心情,他一边叹息一边往船艇里去。
船艇并不大,但里面有一方小长桌,帘子放下的时候,两边有镂空小窗,是以船艇中并不暗,光线充足。
温禅刚一坐下,就在座椅旁看见一条鹅黄色的手帕,在一片暗黄的木色中十分显眼,他纳闷的将手帕拿起来,一缕幽香若有若无。
难不成阿福方才是难受的厉害,所以没注意这条锦帕?
锦帕颜色纯净,布料上乘,上方的针脚绣花都极其精致,一看就是富家小姐的锦帕,温禅猜测是哪家小姐方才乘此船游湖,一不小心将锦帕落在船上的。
一般富家小姐丢了锦帕,自然会换一张新的,但还是会让下人来将丢的那条找回去,以免落在他人手中,所以就算将锦帕丢在船上不管,也会有人将它寻回。
但温禅不知怎的,脑子一木,就将锦帕揣进自己袖子中,心想待会上岸了再让阿福张罗着还给人家。
谁知他这一多管闲事,倒整出了篓子。
船靠岸时,阿福已经吐得五脏六腑翻了个滚,脸色煞白,双目无神,只有进没有出的气了,琴棋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背上,驮着他下了船,嘴上还不停的笑话,“你小子坐个船真要命,这么吐下去还不把整个东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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