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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弯起眼,笑了。他捏着我的下巴,印上了我的唇,在我唇上说。
“你今晚又为什么带我到露华宫用晚饭呢?”
这个人总喜欢用一个问题,来回答另一个问题。
我嘟起嘴想要咬他,最终却还是没有狠得下心,只是沉迷于他的唇齿,沉迷于他带给我的沉默与挑战,沉迷于王琅。
然后,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时刻,我想到了王珑。
忽然间,这一份心醉神迷,有了一点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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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宫中的气氛也依然还是很紧绷。不过这和王琅无关,主要还在于我姑爹。
我姑爹本来就是个心事很重的人,他的半疯不癫,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他思虑过甚,想得比一般人都要复杂得多。而一旦国家出了什么大事,没脑筋的人如我,第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第二很多事根本只看得到一个答案,当然是吃得好睡得好。但我姑爹身为皇上,很多事他可以看出十多个答案来,就难免糟心得很了。
而在蓬莱阁的事后,最近风头最盛的羊选侍一直都没有得见天颜,偏偏比较得宠的另一个洪选侍又病了,我姑爹也无心去挖掘新宠,和我说话,说着说着,‘老子看到你,就想到你哥哥……’,还是无法休息下来。即使是和太子爷说话,绕来绕去,也总是要绕到东北战事上。
老人家毕竟是大当家的,他心情不好,好似全紫禁城都跟着屏住了呼吸,就连端王就藩这样的喜事,都安排得很冷清。当天夫妻俩动身的时候,皇上甚至都没有出面送儿子媳妇,只有我和王琅盛装出席,给端王撑起场面。
王琅就很抱歉地和端王说,“最近父皇的心思都放在东北……”
端王赶快说,“不要紧,今早去辞行的时候,父皇也颇为勉励了几句,老人家心里有事,大家都能够体谅,六弟千万不必再说了。”
端王妃也拉着我的手谆谆叮嘱,“现在朝中事多,太子妃还是要善自保重,千万别太操心了,否则我们在封地也无法放心……”
这两夫妻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这样的老实淳厚,尤其端王,我老觉得他换一身装束拍拍屁股,就可以直接下地干活去了。或者是因为这份朴素的气质,与端王本人一样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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