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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小孩回来的时候就不能用了。
踹臭傻逼可以,踹小孩他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如此做了十几遍心理暗示,他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蹲到门边拿出纸符点燃探测,恶意见他不那么生气了,慢慢挪到了门边,眼睛珠子骨碌碌转着,心里不知道又在打算着什么。
陈婧和陆言没有死。
在被房间拉进去那一刻,陈婧下意识地用右手挡在自己脑袋前,她觉得自己是会死的,当脑袋磕到墙壁上,撞下一大块墙灰那一刻,陈婧眼皮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面。
一向严肃冷硬的陆言,右手捏着一大块碎玻璃片,那玻璃片已经将他的手割破了,鲜血像藤蔓一样顺着他的手腕爬到衣袖上,开出大朵大朵的花。
陆言像没有看到陈婧一样,脸上是一种解脱的快意,对着虚空喃喃道:“是啊,我是该死的。”
他话音刚落,便举起那块碎玻璃片,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喉咙刺去。
陈婧动作永远比自己的意识快一步,她在玻璃片刺向陆言前一刻撞到陆言身上,陆言被她一撞,手上的玻璃片就这样掉了下来。
她趁着陆言还没反应过来,赶快把那块碎玻璃片踩到脚下,一把揽住懵懵的陆言,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帮陆言胡乱包扎了几下,只见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手被割成了这样也不知道疼的。
陈婧心里突然发慌了,她伸手在陆言面前摇了摇,“陆言?陆言?”
猛不丁地,陈婧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的是卫一白血肉迷糊的脸,陈婧几乎是靠着那件衣服辨认出来的,卫一白右手拿着一支画笔,笑道:“画画吗?”
陈婧转头逃走,却发现四面八方围绕着她的都是卫一白的脸。
他还是重复着那一句:“画画吗?”
画画吗?
画画吗?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一件家具,除了失了魂的陆言之外,就只剩阴魂不散的卫一白。
门死死锁着,怎么摇都摇不开,她已经是逃无可逃了。
卫一白已经从她身后绕了过来,双眼死死盯住陈婧,她居然在这双业已死去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忧伤。
“我知道,你不想陪我画的。”
他伸出手,死死地钳住陈婧的喉咙,她只觉得脑袋里的氧气越来越不够用,四肢无力地挣扎着,整个人像一尾失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但生命力还是渐渐从自己身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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