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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喘着气。
这梦过于诡异,实在分不清,做梦的人是这具身体,还是吴梓自己。
男人见她醒了,端着一碗药靠了过来,她明显有些抗拒,并不想搭理他。
“快点喝了。”男人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几分不耐。
她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想起之前被打的那一顿,心里也很清楚力量上的差异悬殊,并不能和这个人正面硬抗,忍住了反胃感,从他手里接过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男人看样子还想说些什么,她直接裹上被子转头睡了,令人惊讶的是男人这一次并没有对她做些什么像是顾忌着什么一般,忍着气拿了空碗就走了。
等到那个人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她才慢慢躺回被窝里,偷偷地捂着嘴巴哭了出来,吴梓附在她的身体上,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心里亦是堵得不行。
不过很快,她心里也有了计较,呆在这儿是绝对不可能的,趁着现在生病,那个男人对自己的防范松了一些,得想办法逃出这里才行。
看样子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是不愿意搭理他们买人回来做媳妇的事情的,如果说要靠别人逃跑那肯定也不现实,她再次用被子盖住头。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逃出这里。
然而在逃跑成功之前,她的病就好了。
男人似乎是想要把他前几十年人生遭遇的不平和愤恨都发泄在床上,即使经历过第一次的折磨,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会哭出声,吴梓附着在她的身上,绝望地看着男人趴在她身上不停耸动,心里就想着。
为什么那么疼呢?
更加令吴梓不能接受的是,男人喜欢把驱赶牛羊那一套用在人身上,想起了林局长说的,尸体上有明显的性虐待痕迹这句话,吴梓只想呕吐。
她开始无比惧怕黑夜,因为只要夜幕降临,那人就会从田间地头回到家里,等待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羞辱与折磨。
当鸡鸣声响起时,她就像漂泊于海上的落难者看到灯塔的光一般,等那个人彻底离开家中,她就一次一次地洗澡,感觉像这样就能去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
男人平时出门做活,一定会把门给锁上,然后把钥匙带走,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跑出去,村里的人也知道这家人在外地买了个媳妇,因而也不去理会她每天在窗户那里的求救声,更有甚者,会把她的求救添油加醋地传给男人,等到晚上,自然又是免不过的一场毒打。
久而久之,她也学聪明了,不会再做向别人求救这样的无用功,老老实实地趴在唯一一扇窗户边,看着村民走过,投来或冷漠或怜悯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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