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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这一点毛病 ,萧怀璟也很喜欢。
他的皇后,理应以天下养。他能容许她对这世上一切起腻,只除了自己。
萧怀璟忙了一夜,月上中天,林卿卿才沉沉睡去。
他松了口气自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发冠都掉了,鬓发松散,被汗水粘在脸上。
他最是爱洁,方才却完全没有察觉。
仔细想想,往日这时候,他不是已经入睡便是在暖阁里批阅奏章,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整整一天都被囿于龙床左右?
萧怀璟洗漱完,用上当年战场上夜潜敌营的功夫 ,蹑手蹑脚走进里间,在林卿卿身边睡下,将人抱在怀里,这才长出一口气。
少女不知梦到什么,嘤咛一声,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身上的锁链带起哗啦啦一片响声。
“……小坏蛋。”
萧怀璟低下头,刮了刮她的鼻梁 ,“这哪里是我囚着你,分明是你囚着我了。”
他哑声抱怨,眸色却是喜悦的,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
新帝继位第二年的夏天,注定不平静。
外,国朝多年以来首次大举用兵;内,皇帝心急立后,大婚时间定在初冬 ,时间很紧,诸般仪典筹备起来,足够内侍监手忙脚乱。
偏偏这档口,养华殿那未来的小皇后又病了。太医院说是风寒,病虽好治,因着娘娘不耐烦吃苦药,汇聚了医术最为精湛的几位老太医日日精研如何调整药方,好叫药味淡一点。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叫人这样着紧伺候?倒闹得人仰马翻。”
偏远废宫里,传来女子娇媚而刻毒的低语,话中的不屑与恶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人仰马翻才好呢。”男子粗声喘息着。
“不、不过是个,啊,淫妃所生的,啊……~”墙壁被撞得砰一声响,那刻毒的声音忽地拔起,高亢而妩媚,她再说不出别的话,长指甲划破了男子手臂,口中细细低喘着。
“我的好绿盈,”那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一身藏蓝内侍服饰,低低笑道,“瞧瞧,都流到我手肘了。碧贵妃叫淫,你这叫什么?”
“等我带你出去,就给你改个名儿,叫绿淫可好?”
绿盈神色一变,娇笑着去抱他的手:“郎君又同绿盈说笑了……”
也只有手了。
他是齐根去了势的太监,当年下刀的人干净利落,叫他没有一点痴心妄想的可能。
男人是受下半身影响至深的动物,失去了命根子的男人,往往便有些说不出口的癖好。这些日子以来,手是绿盈经过最好的东西,她已经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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