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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霁又道:“秋瑜,你气归气,不要连饭都不吃,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先走,你吃了饭我再来,好不好?”
“……”
没有得到回应,孟初霁起身走远了些,蹲在树后面,探着脑袋看卧房,卧房依旧紧闭连丝儿缝都没开。
孟初霁倚着树干,以袖掩面,遮住自己的狼狈。
裴璟不止在生他的气,还在生自己的气。
他连饭也不想吃,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其实是在恨自己吧。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男人呢?
这是多么恶心的事啊!
如果是以前的他,也会觉得龙阳君大概都是脑子里进了水,女人身娇体软不爱,为什么要去爱一个男人呢?
这都是他应得的。
他活该。
孟初霁在裴璟房门前蹲了一夜,那扇门一夜未开,快天亮时,孟初霁撑不住睡了过去,门轻轻开了,裴璟垂睫低眸看了门前的孟初霁一眼,拂了拂袖口,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走过。
孟初霁被惊醒,迷迷糊糊的睁眼,等他反应过来,裴璟已经走远了,孟初霁从地上爬起,迅速追上去,只看到了马车驶走的背影。
他上朝去了。
他果然不想见他,连洗簌都不愿意在府里,一定要入宫去。
孟初霁站在太子府外面,寒冬凛冽的早风吹得他遍体生寒,四肢百骸及心尖空落落的冷。
马车行出好远,孟初霁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裴璟放下布帘,强迫自己不要再看。
既然对他无情,还要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干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以为他天生脾气好什么都能原谅么?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再也不会自作多情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愧疚。
如果没有愧疚,他会立刻回大楚去,毫无顾忌地,头也不回地,走掉。
裴璟闭了闭眼,眼中恢复冷漠和清明。
马车进了宫,上了早朝,金銮殿上一片战战兢兢,赫赫恐惧。
文武百官瞧着上首的裴璟,低头不敢说话,光凭他那一身寒冰地狱的气息,哪怕不长眼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裴璟其人,很少心情不好,一旦心情不好,犯上去了那是要有血光之灾的。
储君未继位,威严已满存,现在朝中已经没有人不怕他了。
终于熬到下朝,裴璟走了,满殿之人犹如刚刚历过一场大祸,满头汗涔,庆幸自己还活着。
裴璟去了清尘宫,清尘宫的鼎炉都被撤了,绥帝不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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