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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霁找回自己的嗓音:“对不起。”
他闭上了眼,眼睫颤抖着,宛如蝶翼。
裴璟往后退了一步,浑身上下笼罩着颓败的气息,自嘲地苦笑了起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吓到你了吧。”
孟初霁望着他,眼眶干涩,嘴里发苦,整个人难过得厉害,眼见裴璟穿过侍卫挥了挥手,让人给他松绑,独自迈出房间,那落寞寂寥的背影令人心里发堵。
他走了。
孟初霁可以动了但没有勇气追上去。
侍卫悄然退下,孟初霁失魂落魄的回神,回头目光落在裴璟方才观阅的书籍封壳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地广志》。
孟初霁抱着书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怎么就这样了呢……”
……
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闹不合了。
只因往常一同用膳的两人都不一起用膳了。
殿下还是在正厅,可娘娘则自己院子里开小灶。
殿下不离书房,娘娘不出房门。
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犹如隔了十万八千里。
天气越来越冷了,因为马上要过年了,宫里时不时会来人,赐下什么东西,孟初霁有两回领旨碰到了裴璟,裴璟只对她轻轻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就走了,这态度跟他平日里对其他女子也差不离。
孟初霁心里不舒服,便揪着刘大夫和阿福关门打牌,打了个十足痛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整个人处于沉默但暴躁的状态中,牌技跟着沉默暴躁,一盘也没输过,上次赏给这俩货的银票又被他给赢回来了。
不止如此,他还赢了他俩的月薪。
刘大夫就此成功戒掉了赌博恶习,从良向上道:“少爷,你别再带坏老朽了,老朽还要研究新药呢。”
说什么都不肯来。
孟初霁又看阿福,阿福抱着钱袋哭,一边哭一边喊:“娘,儿对不起你,儿没钱娶媳妇儿了……”
孟初霁瘫倒在榻上,内心是深深的空虚。
某一天,李修宜来了。
孟初霁一眼认出,欢喜道:“秋瑜让你来的?”
李修宜摇了摇头:“不,是修宜有事想请教娘娘,私自来的。”
孟初霁心头凉了半截,忍不住埋怨道:吵架这种事吵吵就算了,裴璟怎么还认真了呢,这都多少天了还跟他僵持着,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理他了?
唉,情情爱爱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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