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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质疑过。但是毕竟千年前墨家覆灭之后,其领域财富和从属家族都被当时的虫帝收归于帝国。又进行重新分配和划割,即使之后有所疏漏,也不适合去仔细查验和责罚。若是南氏家族在那个时候就存了私心,这倒也是很有可能的事。那你有查出大概的区域吗?”
“有。属下为了防止被南家索查,这一份星域图我是亲自手绘的,就藏在陛下您的绶带下方的缝线内。”
虫帝闻言挑了挑眉,他看向自己的绶带,一时间倒有些怔愣。
将这种重要的证物留存在他的身上,动的又是帝王的标志绶带,他倒是真不知道该说路尼是胆大包天还是谨小慎微了。短暂思索了片刻,虫帝倒也利落的从身上解下绶带递给路尼,吩咐道:“那你现在取出来吧。”
“是。”
路尼双手高举头顶接过绶带,指尖在瞬间变为利刃,极为精准的划开绶带底部他所偷偷缝制上的一块隐形般的附布,再将那块布整片撕下来。这一系列的动作,极为迅速而准确,虫帝的绶带丝毫未受到任何损坏,便是连地面都没有触及过。然后他又将绶带和布帛一起高举在头顶敬献给了虫帝。
拉斐尔接过后,先是重新挂上了绶带,然后再展开那一条细细的绢帛。上面果然有一副手绘的星域图,标注之仔细,划分之具体,可以看出绘制者的细致用心。而在布帛内的绘图周围还有一些其他零零落落的小图和一行行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虫帝原本也就是无心的初略一览,却被旁边角落处某个疑似通讯器的绘图和它的备注说明吸引了注意,又在看完之后,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
“墨家王虫墨赟的通讯器?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你在南家看到过这个?难道当初偷盗那份墨家基因的,是南家?那培育出云墨的,难道也是……”
“陛下,我一开始也是如此以为的。这也是我当初开始觉察到南家不寻常而搜寻南家罪证的起因。偷窃墨家基因与墨家王虫通讯器的确实是南家。但是,云墨却不一定是南家培育出来的。如果云墨是南家培育的话,为什么南家却似乎完全不追寻甚至放任云墨的存在?而且照着南纳言的秉性,他也是不可能放过拥有墨家血统的后代雌虫的。我疑惑过,如果云墨不是南家培育的,那又如何解释云墨手上的通讯器和南家拥有的那个通讯器。那两个通讯器外表几乎完全一样。在历史上虽然有记录南吉兰大公与墨斌大公交好,但墨赟上将却并不曾属意过南吉兰大公。根据我查阅到的一些资料,墨赟上将在私交上似乎更偏向于当时的米诺·吉·塞维斯大公。如果是以私人名义赠送备用款的未曾激活基因程序的通讯器,那应该也是赠送给当时的塞维斯大公才对。”
“对。是这样,我记得那个年代的虫帝手册里也提到过,如果墨赟大公凯旋归来,他应该会属意与米诺·吉·塞维斯大公订立婚约。这一份请求,墨赟上将曾在出发前向虫帝口头透露过。”虫帝跟着路尼的话陷入了沉思,同时倒也不忘肯定路尼的猜测。
“而且在我进入暗影团又领养了云墨之后,我翻阅核对了有关千年前的王虫控制芯片所残留的相关文件,我还发现到一个疑点。王虫控制芯片并不是死物的集成数据,它是一种活着的以吸收光线能量寄生的记忆金属。每一个芯片除非输入当时的虫帝针对每只王虫所设置的控制指令,其间就算通讯器被拿下,那个芯片也会以极为微小的微寄生状态寄生在雌性王虫的敏感神经末梢上。以吸收雌性王虫的能量源存活。直到和其链接的通讯器被重新佩戴上,它再钻入内芯之中,转化光能生存。”
“还有这样的设置?!”虫帝彻底震惊了,他突然想起了凯恩前不久问他拿过的神经元控制器内芯的控制解除口令,再想起凯恩不止一次向他证实过的云墨的墨家血统!暂且先不提被偷盗的墨家基因到底去了哪里,又有没有后代被培育出来,单单就说这个敏感神经元链接器……
如果云墨真的拥有这个内芯,并且因为输入口令而解除了控制,那就说明云墨佩戴的通讯器才是真正的墨家王虫墨赟的通讯器,可是这又岂不是说明……云墨就是千年前的墨赟本人?!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也实在太脱离现实,太过荒谬而神话了?
“路尼,你能够肯定那个芯片是寄生式的么?通讯器肯定需要相似基因甚至直系血缘后代才能佩戴,那芯片难道真的并不是存在于通讯器的内部,而是直接链接在神经末梢上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初墨家的那一封密报里附带的,又在后期被南家所偷盗走的王虫墨赟的通讯器就有猫腻了。而且,既然通讯器的卸除并不能证明敏感神经元内芯的同步剥离,那墨家又为何多此一举的寄回王虫通讯器呢?
“千真万确。陛下,我甚至在那件绑架事件后,在云墨重伤时也曾偷偷查验过,用的是帝国目前最先进的有机/无机微生物探测仪。通讯器在佩戴时有显示出极为轻微且不易察觉的生物反应,但在摘除后,通讯器则完全没有生物反应。”
“那云墨他……他难道真的是……可是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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