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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纸巾。”沈珏把一个纸包扔了过去：“别把沙发弄脏了。”

　　“说好的哥们，说翻脸就翻脸，哼。”大林擦了一下眼角，红着眼睛对着林佳佳说：“我不管，你们过一段的翡翠展，给我留几件，我妈年中过生日，正愁没东西送呢。”

　　大林起身拿起了沈珏两张草纸，直点头，从里面抽出了一条项链一个耳坠：“我沈哥就是我沈哥，能把这俩留给我不。”

　　沈珏把草纸拿了回来，瞥了一眼，没说话。

　　大林笑了一下：“这么的好的设计，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别扯皮。”林佳佳把话题拉了回来，问道：“院线那边跑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贺岁档的几个电影还没下映，加上同期还有不少电影，影院那边给的排片还是不多。”大林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努力，是市场太现实了。

　　不过要是他自己家开影院，他也不会上这种不知道票房怎么样的恐怖片。

　　“不过路演的反向都不错，我觉得至少能赚个口碑，等到年后我把影片送出几个国外电影节参展，万一拿了个奖，你们家舒升就当是镀金了。”

　　这部电影的重头戏全都是在舒升身上，演员太少，连个番外都没法撕，那个老大爷逗舒升的花絮放出以后，舒升的粉丝态度全都是，大爷你才是第一，我们舒升套路不够不行。

　　“顺便陆导好像用舒升挺顺手的。”大林朝着林佳佳眨了一下眼睛：“陆导可以国内三大奖项的主评委，你要是肯把舒升卖给我们盛世，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暗箱操作。”

　　大林拿起挖墙脚的小铲子，识图把舒升挖走。

　　“哦。”林佳佳喝了一口水，看着做梦的大林：“你觉得在陆导的心里，是你的分量重一点，还是舒升的分量更重一点。”

　　大林想了一下陆导对着自己瞪眼发脾气说剧本不够格的画面，又想了一下陆导柔声劝导舒升演戏的画面。

　　沉默了一会。

　　好像林佳佳说的是有点道理哦。

　　摸着下巴对着林佳佳说：“佳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们舒升是不是会下降头，就是可以让人态度一百八十度打转变，然后什么烂片都肯接了的那种？”

　　“舒升会不会我不知道。”林佳佳顿了一下，弯了弯嘴角：“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做个梦比较快。”

　　大林：……

　　自闭了。

　　“不过碧玺坊的展览也开在情人节的晚上吧？”大林皱了皱眉：“这不是比你们春季新品发出恰好早了一个星期？这是干嘛？”

　　林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