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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呢。”
“执拗就执拗吧,但得讲道理啊!他真的不讲理!”
“我觉得他心理有问题。”姚真明说完,似乎想起来什么,遂对我道歉:“不好意思,我说的真话。”
“我也觉得他心理有毛病,真的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那他咋办 ?现在在干什么?”
我说:“他现在在佛山,跟我爸妈在一起,成天在家打游戏。”
“以后他有什么打算吗?”
“你觉得他这么没出息的人会对未来做打算?”我嗤笑,“鼠目寸光的人看不了这么远。”
“好歹也去学点什么啊。”
我说:“也许吧,但是现在叫他去学点什么,根本叫不动。还是算了,也许他还小,十五岁,想不了那么多,等他满了十八岁,把他赶出去,让他自己在外边自生自灭闯荡去。”
“这样也好。”姚真明说,“孩子正处于叛逆期,是最难搞的。”
“我当年也有过叛逆期,但也不是像他这样。”
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到了世纪联华。我跟姚真明下了车,他付了车费后,我带着他上了楼。
“都是一个妈生的,你们俩差别咋就那么大呢?”姚真明跟我在电梯里说。
“我像我妈,毒舌,唠叨,他像我爸,内向且阴里阴气。”
“哈哈哈,阴里阴气,这词用得。”
“我爸小时候,邻居们都管他叫小哑巴,他不爱说话,我弟弟就随他。”
我们来到了餐厅,点了好几个菜,都是我最爱吃的。其实我没考虑到姚真明的感受,反而觉得我有点自私,谁知道姚真明说:“没事,好多菜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吃啥,你想点啥就点啥,我跟着你吃,我相信你,你点的,一定很不错。”
我这才放心了。
我们叫了两壶高粱酒,说实话这酒我没喝过,50度,度数对我来说有点儿高了。
“你今晚得让着我点儿啊,”姚真明说,“我知道,你们永州人很能喝。”
我笑道:“再怎么能喝,也喝不过你们东北人啊。”
两人喝酒聊天吃饭吃菜,反而觉得没啥意思,姚真明叫来服务员,问:“有骰子吗?”
服务员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先生,有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服务员取来十枚骰子,我和姚真明各五个,我莫名其妙地问:“要色子干嘛?”
“跟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酒吧骰子游戏,很好玩的,你不会,说明你不经常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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