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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共同测试了两个试纸,五分钟后,李大哥跟陆广诚说:“我知道你没事,你看,很干净。”他再看看我的,说:“他的也没事。”
我和陆广诚对望一眼,欣慰地笑了笑。
李大哥说:“今天上午来了四个人,四个人都测出来是阳性,”他拿着一个本子让我们登记了一下,还写上了手机号码,陆广诚用的假名,我也随随便便用了个假名,毕竟我们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来过这儿。我看了看本子上的纪录,果然上午来测过的四个人都是阳性,都在三十岁以上。
李大哥又说:“前两天测出一个正在上大一的,在我这里嚷嚷着要上吊。你们想想啊,一个上大一的大学生,就这样毁了。不过说实话,现在被感染的大多是三十多岁的老木头,因为他们只想在圈子里约约炮,而没有保护措施,现在的年轻人受过教育,知道应该使用避孕套,所以年轻人的感染数量还是相对较少的。你们以后注意一下就好。”
我和陆广诚都异口同声地“嗯”了一声,虽然现在很开心自己没事,但还是为那名大学生的遭遇感到惋惜。
我们就要准备离开时,李大哥突然说:“等等,有情况。”
我的心忽然抽搐一下。
陆广诚也突然愣了愣。
“什么情况?”
李大哥拿起我们试纸不停地观看,我的心怦怦直跳。李大哥说:“你们俩再测试一遍。”
我呆住了,不会出什么情况了吧?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我的脸一定是煞白的。
李大哥招呼着我们:“你们俩过来看看。”
我们过去看了看我们的试纸,李大哥说:“你们的都是弱阳性,看见中间那条线没?不是很清晰,但它的确存在。”
我看了看我们的试纸,仔细看的话还真能看到颜色很浅的一条浅红的线。我心里忐忑不安,问陆广诚:“什么是弱阳性啊?”
不待陆广诚回答,李大哥说:“就是说你们体内的艾滋病毒含量很低。”
我笑着说:“那就是说我跟他没事。”
“你想多了,”李大哥说,“只要体内有,他就会繁殖滋生,到时候会扩张到全身。”
我听到这里,脑间一片空白,而且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
“你们俩再来测一下。”
我和陆广诚把手伸了过去,针孔扎在我的手指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我全程都盯着陆广诚,我看见他满面悲伤但没有哭出来,而我,泪珠早就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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