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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几天后就是万圣节,也是陈白露的生日。 关于如何给陈白露做生日,薛先生和我谈过好几次。他想要办一个陈白露从未见过的盛大聚会,我笑着说:“陈白露并不热衷这些场合,有两年的生日她连我都不见,一个人悄悄地过去完事。”
“今年和往年不一样,二十四算个‘整数’。”薛先生说。 我低头想了想,可不是,我们俩都是二十四岁了。
我笑:“这有什么难的,多多花钱,酒、花、点心都要最好的,场地也要最好的,熟悉的和不熟悉的人都请上,您什么热闹没见过,还要问我?”
薛先生皱着眉头说:“我怕她身体禁不住,她太虚弱了。” “我知道陈白露不喜欢医院,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脾气,可是也不能什么都纵容她,以前我和她关系好的时候——”我顿了顿,接着说, “劝得急了,她也肯去看医生。她身体底子不错,但不能总这样拖着。”
“也不是别的病,是从前的肺病没有好利索。说起来也奇怪,”薛先生一脸忧虑和不解,“在冰岛明明好好的,也胖了些,回到北京又生病, 反反复复,一天好一天坏的,也不知道怎么着才能把病根去干净。”
我没有再说什么,答案只有那一个,从来就只有那一个。 我看着薛先生,我知道自己的眼神正像杨宽看我时那样,全是同情。
我同情这个男人,陈白露对自己的过去闭口不提,他对她一无所知。薛先生和我商量给陈白露大做生日这天,那个托陈白露介绍杨宽认识的商人因为经济问题被检察院起诉,据说问题不止一桩。这头陈白露和杨宽一千万已落袋,薛先生一点儿消息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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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那天,天气回暖,连续几日的大风把阴霾吹得干干净净,天空碧蓝如大海。陈白露的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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