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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熄。”我答。

他将我暂缓,起身放床幔。我半趴在枕头上,瞅着他,问:“今晚吟什么赋?”

准备妥当后,他回身,脸色微红,俯身过来将我翻个面,“重重赋。”他小心翼翼,安抚了一下我微隆的肚子,便开始了前奏和正题。

温柔中带些小蛮横,不饶人,比先前更加自如。我方知自己错了,嗑药的记忆作不得数,太有偏差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我想爬走,被拽了回去。他呼吸浓重,压住我,“后悔了么?”力度不减。

“下回、下回好么?”我气喘吁吁,寻找一切理由,推他踹他皆无法,哭求:“太师,太傅,简公,我们去看夜景,我们去吃东西,好么?”

他将我无视,攻势愈发凌厉,帐中的喘息也更重,以此法让我闭嘴么?想咬他,又舍不得咬,只能要死要活地承受。他俯身在我耳边,呼吸可闻,叹了一声,“你得陪我一辈子。”

我含着哭腔应了。

“叫夫君。”

我顺势而为,勾上他后颈,“好夫君,好相公,我真的累了。”

“那你先歇一会儿。”

“……”

翌日,公主府里提前住进了新驸马,落月要去打扫藏娇阁,被我严厉禁止。藏娇阁上锁,不再住人。

翌月,一品太师简拾遗迎娶了大长公主,大婚典礼持续了三天三夜,大赦天下,举国同庆,长安放灯半月。

翌年,小郡主出生,小名阿蝉,大名长乐。

我越发觉得高唐不仅是神医,更是一言成谶的智者。阿蝉除了能哭能闹外,还能摔能打,一岁不到就奔走如飞,一眼没防住,就摔进了荷花池。合府仆从惊吓不已,一众人跳入水中打捞,阿蝉自个从岸边默默爬了出来,一身淤泥站在桥上,好奇地看着众人争先恐后跳水,看得欢快,便蹲下小肉身托着胖脸继续瞧。

她爹很是苦恼,请来了宫里的资深嬷嬷看护小宝。老嬷嬷见了阿蝉种种形容,爱不释手,笑呵呵道:“没错,当年阿姒公主小时,也是这般顽劣,大了就好,大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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