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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现出滑脉,她已有喜一个多月。”神情严肃的人十分悲痛。
某人震惊片刻后,脸上的血色又倒回来了,面上带红,颤了颤嗓音,“你……确定?”
“我是神医,区区滑脉绝无有差。”该神医先天下之忧而忧,“可是孩子的生父,何解忧那个叛逆还在死牢,哎!”
神医声声叹息,跪地一干侍女便无人敢出声。可是他们似乎没有注意,那个脸上红得镇定自若的人已经返回床榻边,俯身看着我,给我把手收回被子,再掖好被角,静静坐在床边,轻声跟我说话,十分小心翼翼,“渴不渴?饿不饿?困不困?累不累?”
神医见此一幕,满面狐疑,小步跟过来,不要脸地问:“跟何解忧没关系吧?”
坐着的人恢复了神色如常,“嗯。”
神医进一步不要脸,“那是?”
对方绕过他的问题不答,反而问了一些如何安胎养胎的细节问题,以及向神医讨要几册相关医书看看。神医一一为之解答后,露出一脸恍然的样子。
“我去给公主配几剂安胎药……”飞也似地逃走了。
一屋子的人也都跟着逃光了,只有床边的人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眼里的色彩好像有很多种,情绪也有很多种,种种交错,让人看得目眩神迷。他俯身过来,咬住我的嘴唇,闭了眼,原本的镇定一分分溃散,决堤,掀了被子直接覆在我身上,要确定真假一样的抚过每一寸温度。
……
那是我重生的日子,也是他重新活过来的日子。他们说我死过一回,连奠仪祭文都准备好了,将以国丧的仪式葬入皇陵。他们说我八字太硬,阎罗不敢收。也有说我魂魄太重,飞不走,被简拾遗十几天如一日地追思扰乱,灵柩不得安宁,无法往生。民间死而复生的异事多有传闻,因此死去的公主再还阳也还是说得过去的,只不过带了些神异色彩。
正史如实记载,只不过将要遭受正史野史化的诟病。明明是一段野史嘛,偏要装冷艳高贵,冒充严谨正史。
民间有戏文敷演出一曲《牡丹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历史长河湮没了多少尘沙,掩盖了多少真相。事情的真相便是——
还政的那一天。
我一身庄严的盛装就绪后,坐上宫内玉辇,往含元殿去。人们在交头接耳地等待,紧张肃穆地期待,我若从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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