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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御镜再将我挡严实。
我将御镜扒到一边去,往何解忧跟前走了两步,极尽风情地冲他行了个万福礼,抬头脉脉朝他望去。
何解忧闪到了眼睛,撇开视线,拿扇子虚扇了几下,“不知明晚姑娘是否有空?”
假作真时真亦假(三)
何解忧闪到了眼睛,撇开视线,拿扇子虚扇了几下,“不知明晚姑娘是否有空?”
“没空!”御镜赶紧答道,“本王同花子酱明晚要赴简相之约,驸马想同本王吃个饭的话,就另约吧。”
“简相?”何解忧微微沉吟,“他也约了这位姑娘?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就方才,本王带花子酱逛街的时候,偶遇了简相。”御镜扬眉吐气道。
“这样。”何解忧淡然一笑,收了扇子,袖摆往身后一负,“那我告辞了。”
想不到他竟这么痛快,说走就走,御镜一时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了悟一般:“听说这驸马与简相是师生关系,原来大曜如此尊师重道,不与老师抢女人,可敬可敬!”
我对何解忧临去时的那一眼却有些熟悉,这绝不是偃旗息鼓的号角。
奈汀泡了一天翰林院,抱了一堆摘抄的资料心满意足归来,得知我同御镜要赴宰相夜宴之约,没有表示异议。另外,还接受了御镜关于我是否会复原本身的一番垂询,结论是,把心放回肚子里,无论简相还是驸马,即便是对我存疑,也是找不出一丝证据的。
即便奈汀如此自信,本宫也不是个会轻易放弃希望的人。同时,本宫也是个好奇的人。简拾遗这是设的哪门子宴,他究竟有没有看出我来?
宰相家的笙歌艳舞,本宫还真没见识过。
御镜同样的迫不及待,太阳未落就在盼夜幕降临,光影未散就在待掌灯时分。
是夜,我们的马车昂扬着奔驰到了相府门前,门房入内通报,不多时,简拾遗素衣闲袍,风姿耀人地迎了出来。我正同御镜下马车,晃了一眼,手没扶住,险些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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