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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亲王扒开了几个人,蹲在一个贩卖昆仑奴的摊位前,端详待价而沽的昆仑奴。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转身便奔……
“砰”撞上一人。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我忙道了歉,准备再闪。
抬头目光一看,顿时万千言语化为一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表情。
青衫布衣的大曜宰相跟我一撞之下,后退了两步,原本也要客套地说两句抱歉的话,却在看我一眼后,又瞟第二眼,意识到如此盯着一个良家女子甚为不妥后,他撇开了视线,视线转折途中却再投来第三瞥。
我心情激荡,是我呀是我呀,拾遗你认出我来了么。
“这位姑娘来自扶桑?不知现住何处?可曾许配人家?”宰相大人问得彬彬有礼。
我克制住了把怀里瓷器布匹糖人往他脸上扔的冲动。
长安风气之开放,完全可以宽容年轻人于大街上相遇而后定情甚至私奔的举止,这就叫风俗。
假作真时真亦假(二)
我闷不做声,太阳底下阴沉沉地望向对面一脸诚恳与守礼的简拾遗。思量一番后,简拾遗想必认为我一个异族女子听不懂曜国语言可以理解,便换了诚挚的笑容,妄图消除我的敌意。我哼了一声,扭过头,用扶桑语道:“登徒子!”
“哎呀花子酱,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怎么可以说简相是登徒子!”从人贩子那里寻摸过来的御镜亲王一脸歉然地向简拾遗道,“花子酱初来长安,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冲撞了简相,还请勿怪!”
被斥为登徒子的简拾遗神色显出几分不自然,解释道:“简某唐突,原来这位花……花姑娘是亲王殿下的……”
“是本王的贴身侍女。”御镜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约莫是担心我的身份暴露,忙不迭补充,“花子酱温柔体贴,深具我们扶桑女子的贤惠品德,如同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酸着胳膊将杂七杂八的货物甩进御镜怀里,一手抹了汗,挽了袖子扇风。
简拾遗见着不胜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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