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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我腰间的手许久才松开,唇上的热度与他的气息一同退了。
我睁开眼,看着他在咫尺凝视我,看着他眼底璀璨的光芒坠入了万丈海底。
我很无措,很惊惶,很惊惧,很愤怒。
一直以来,都将他当做是天边闪耀的光华,虽存着觊觎之心,却不敢太过亵渎,也不容别人亵渎。
虽然知道,他是别人的,却必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如果是因为被我撞见,为着迎合大长公主的权威,为着维护我的尊严,他才如此屈尊如此作为……
我退后一步站定,震撼的心底如同被石磨碾过,开口嗓音都发颤,“简拾遗,你刚同自己小妾滚床单,是幻觉了才当我也是你小妾么?”
他神色震动,眸深如壑,“公主又是出于什么幻觉,要在我房中纳面首?”
我气得语结,“轮得上你质问本宫?本宫就是这么荒淫了,驸马,面首,要多少纳多少,谁敢反对谁敢质问?你简拾遗不过教本宫读过几天书,不过叫过你几声太傅,你真当是本宫长辈了?你姬妾成群,犹不满足,无礼冒犯本宫,以为本宫真就沉溺于你的温柔乡了?本宫从不要身家不清白的男人!”
简拾遗一手扶住身边的白兰树,袖口发颤。
出口的话收不回,我心中何曾好过。看他一眼便转开视线,白兰树外,一个娇俏的身影站在暗中。
我今天实在是不够大度,炸毛炸得毫无气度,叫人看笑话了。
“刺客来问传位诏书,你看着办。”甩下一句话,我转身,仰头倒回眼中的热流,什么也不愿再想,跑向了相府大门外的夜色中。
夜色里不辨方向,有路便走,星光微茫中沿着浅白延伸的路面,就走到了一处繁华所在。心中略记了记大概方位,竟然已是平康坊地界。
风流渊薮平康坊,人间天上醉仙楼。
达官贵人往来其间,买醉买笑买面子。人间极乐,欢场胜地,据说来此过一夜,什么烦恼忧愁都会涤荡一空。
“这位小姐,可有预约?”大门处的龟奴笑容满面迎来,恭敬有礼。
“没有。”我眼望着高楼上的牌额,据说那三个字是二十年前顾太傅离京时最后的题书,狂草不羁。据传,那位太傅与醉仙楼有着不解之缘,不知那位传奇女子是以怎样压抑且放诞的行为恣意了这半生。
龟奴拒客也拒得温文有礼,“这位小姐有所不知,我们楼里的规矩,提前三日预约方可订下位子,提前五日预约方可订下包间,提前十五日预约方可约下姑娘。实在抱歉……”
我提出一个牌子挂在指端,紫穗银牌金字。
龟奴凑眼一看,念道:“执相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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