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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屏住了呼吸。
就在室内三厢静穆之时,外头从良又嚎了起来,“楼岚公子服毒了,公主救他不救?”
“救不活楼公子,叫高唐挥刀自宫!”
公主的风流事儿(三)
我不顾刀伤,暂时搁下那位传说中自荐的驸马,左边宰相,右边侄女,去了藏娇阁。
公主府里的藏娇阁一直都是名声在外,有人以能入藏娇阁为莫大荣幸,有人以一入藏娇阁为莫大耻辱,都因这里是大长公主宠幸男人的地方。所以简拾遗抬头看着金壁辉煌金光闪耀的三个大字匾额时,脚步停了下来,目中若有所思。
虽然我无数次梦见自己将简拾遗诱进我的藏娇阁,再强行推倒施暴,但每每都于中途心惊胆战醒过来,强/暴宰相的恶行实在罄竹难书,我甚至梦见驾鹤西去多年的三皇兄从地底下赶过来,站在我床头意味深长地观看,再幽幽道:“阿姒,你果然让朕刮目相看。”
事实上,故去的太上皇委实不必对我刮目相看,因为梦中的情景借我十个胆儿,我也是不敢加以实施的。
但我依然年复一年做着这样的梦境,可见觊觎简拾遗的贼心不死。
如今,他果真站在了这方牌额之下,眼波沉沉,不知想些什么。
我侄女伸手一拦,“简相就不必进去了,这是男人伺候姑姑的地方。”
简拾遗目中深如渊涧,淡淡望了我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开去。我被那一眼望得心中如有一只小手挠来挠去,极想跟上去拉住他,做一些无谓的解释:“这事不能说得太细,但真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侄女笑靥如花对我耳边细语:“姑姑你不必妄想解释了,大家都懂的。”
洛姜不愧是从小在我脚边长大的,简直长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在心中叹口气,捂着刀伤进了藏娇阁。
“楼公子服的是一品红,再晚一刻,高唐便只能自宫了。”高唐收拾了银针药剂,退离了床榻,经我身边时耳语道,“公主府未有一品红,此中大有蹊跷。”
楼岚公子躺在被褥下,脸色雪白,眉头紧蹙,一副不堪折辱之态。不过在我看来,却别有一番弱质纤纤的惹人怜惜之感。
“啧啧,难怪被行刺了也要留个活口,姑姑的口味一向既重又不走寻常路。”洛姜在床边研究着,“我怎么觉得,这位公子某个角度看,很是像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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