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33(2 / 2)

加入书签

  姜沉鱼颤声道:“父亲……你要出门?”

  “嗯。”

  “你……要带母亲一起走?一走就是三年?”姜沉鱼急了,“父亲你把母亲带走了,那我、我怎么办?”

  “我们会偶尔回来看你们的。”

  “可是……”

  姜仲打断她:“沉鱼,你……不是小孩子了。”

  姜沉鱼一震。

  姜仲凝望着她,声音温柔而哀伤:“你身上,穿的是皇后的凤袍;你桌上,搁的是图璧的玉玺……你,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我就没有陪在母亲身边的权力了么?”姜沉鱼流着眼泪问。

  “沉鱼,让你母亲开心点吧。她,已经守了你十五年了,不是么?”

  姜沉鱼的心沉了下去。伴随着深深哀痛一起来至心头的,是熟悉的厌恶——对自己的厌恶——她……又开始自私了……永远只先考虑自己的感受,昕以,当父亲说要带母亲外出游玩时,第一反应就是不行,那样自己岂非就见不到母亲了、却没有站在母亲的立场想一想:她盼望能出去玩,可是盼了整整一辈子啊……连父亲,那个对权势在乎到可以牺牲自己女儿、无视骨肉幸福的父亲,都肯为了母亲而放下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权力,难道自己,号称最乖巧最孝顺最让母亲放一从来没惹她生过一次气的自己,还不如父亲么?

  姜沉鱼咬住下唇,看着面前一丈远的父亲,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拿起书案上的玉玺,缓缓地、沉重地盖在了奏折之上。

  尘埃落定。

  王印鲜红如斯。

  图璧六年秋,右相告老,请辞还乡。后泣允之。

  越日,新相诞生,是谓冰璃公子——薛采也。

  “最近的书生很不安分啊。”

  百言堂内,绿子摇着扇子缓缓道。

  其他六子一听此言,全部笑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