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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鱼就那么压抑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定定地望着姜仲,轻轻道:“那么你是否知道,爹爹你最喜爱的这份礼物,却是可以令你的女儿——我,死去的礼物呢?”

  姜仲眯起眼睛,沉声道:“你长大了,沉鱼。所以,你知道,你可以死,但是,你不会死。”

  姜沉鱼忍不住笑了笑,但笑到一半,就变成了愤怒,最后将钳子啪地往桌上一搁,转身跳起嘶声道:“因为我不会死,所以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我毁我折磨我么?”

  姜仲抬手,毫不迟疑地扇了她一巴掌。

  一旁的怀瑾看见这一幕,吓得手中的托盘啪地掉到了地上。

  姜仲头也没回地吩咐道:“怀瑾,出去看着门,不得允许任何人进来。”

  怀瑾看看他,又看看被那一巴掌打倒在地的姜沉鱼,几经犹豫,还是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整个房间就彻底与外界隔离了开来。闷热的夜,扭曲跳动的烛火,以及冰冷的地面。姜沉鱼的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地面,右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遭遇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耳光,而且,打她的人,不是别个,正是她的父亲。

  姜仲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抬起头来。”

  姜沉鱼缓慢地抬起头,因为仰视的缘故,父亲的脸看上去无比威严。而这种威严,是以往十五年都不曾见过的。或者说,是都不曾对她展露过的。

  他在面对下属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那些情感麻木但身手了得的杀人机器,就是由这样一个人训练出来的吧?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她看他十五年,却直到今天,才看见了他真实的模样……“沉鱼,这是为父第几次打你?”

  姜沉鱼木讷道:“第一次。”

  “那么,你知不知道为父为什么要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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