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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出来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也就算了,倒是连累着你们也……”正笑的猥琐,姜沉鱼将脸一沉,厉声道:“住口!我国侯主岂容你妄加置评?且不说事实原委如何尚不得知,我们乃是璧国的使臣,就算犯了什么错,也不允许你们私下审问!快去告诉你的主子,今日我们一定要见到侯爷!”
侍卫面色一变,也急了,冷冷道:“你们这样闹也没有用,殿下交代过,今日谁来了也不许见……”
刚说到这里,一阵急促的车轮声穿透雨帘,很快就到了近前,乃是一辆轻便马车。
车夫勒马,轻叱道:“开门,放行!”
侍卫耷拉着眼皮道:“三殿下交代,谁也——”声音突停,他瞪大了眼睛,望着从车中伸出的一只手。
那是一只保养得当、非常秀气的手。
拇指与中指轻轻弯曲,握着一块金紫色的令牌,牌上的花纹因为背对着姜沉鱼的缘故,看不见。
然而,侍卫表情顿变,二话不说,立刻恭恭敬敬的挥手,指挥其他守门人将宫门打开。
马车从姜沉鱼身边缓缓驰过,姜沉鱼盯着那重低垂的帘子,正在想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权利,连颐非的命令都对其无效时,车里忽然传出个声音道:“你们跟我进去。”
侍卫急道:“三殿下吩咐过,不许让他们……”被车夫一瞪,声音就越说越小,最后沮丧地垂下头去。
姜沉鱼大喜,连忙回自己的马车,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驰进皇宫,又足足走了半盏茶功夫,才停下来。
姜沉鱼下车,见前面的车夫也跳下车转身去扶车中人。
时至六月,正是温热的初夏,虽然大雨降低了温度,但是穿件薄衫已经足够。然而,从车里出来的那个人,却穿得非常臃肿,一眼望去,大概有三、四件之多,整个人都蜷缩在衣服里,显得很畏寒。
车夫将一件狐皮披风披到他身上,他拢紧了披风,一边轻声的咳嗽着,一边抬步,朝屋宇走去。
姜沉鱼吩咐李庆等在外头,示意潘方一起跟上。
门口守着的侍卫们见了那人果然不敢拦阻,乖乖放行。
房门开后,里面是个宛大的大厅,颐非正斜靠在一把雕花长椅上,用一种嘲讽的笑容看着厅中央的两个人,忽见门开,那么多人走进去,顿时吃了一惊,连忙起身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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