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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英表保护得很好, 很少摘下来,不让他人看见他表盘下隐藏的秘密。
“润润……你能跟我说说, 你的手……”他抿着唇,换了一种说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楼珹想这么问很久了。
丁雪润陷入沉默, 楼珹很不安地摩挲着冰冷光滑的手表表盘,似乎能感察到秒针在缓慢旋转颤动。
“如果你不想说……”楼珹感觉这应该非常难以启齿才对。
“没什么不能说的。”丁雪润一个人压抑太久,他从未对人倾诉过一些事,觉得没有必要, 说出来也没法排忧解难。他叹了口气,手掌搭在楼珹的后背上:“手表是我妈妈的。”
石英表哪怕是女款,男生戴着也没有违和。
“我妈妈是聋哑人,你知道的吧。”
楼珹轻轻地“嗯”了声:“知道。”
“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怕我也是聋哑人,所幸我避开了那四分钟一的可能性。我妈妈在生活上有很多的困难,我们叫她,她如果没有看见,她就永远也不会理你。”
“但我爸爸从来都对她很有耐心,花了很多的心思,除了工作,剩下的全副心意都放在了她身上。”
“没有人管我。”他也没有办法跟他妈妈倾诉或是抱怨。
因为太聪明了,他跟其他孩子的想法也不一样。
他又说了一些事,以平静的口吻,让楼珹这个听者心底流过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抱着他低声说:“以后我管你呀,跟我在一起就不要这样了,我让你高兴让你快乐,你把这个坏习惯丢掉。”
楼珹又说:“如果你喜欢痛,我就……我就把你烫醒。”他意有所指,“比烟头还烫,巨大的烟头,直接进入-你。”他说着开始咬丁雪润的脖子。
丁雪润勾着他的后颈,仰着头说:“你轻一点,不要留下痕迹,被他们看见了。”
楼珹咬他的耳垂:“这样痛不痛?”
丁雪润说不:“我很久都没有这样了。”他只有烦的时候才会这样,他也没告诉楼珹,其实他是有焦虑症的。
但是和楼珹在一起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莫名其妙地焦虑过。
“那咬你哪里才会痛?”
因为丁雪润还有竞赛要参加,所以二十号还是走了。物理和化学的竞赛初赛都在八月底进行。
楼珹也没有闲着,他找了一个专门针对北电的表演培训班,培训班老师一看他出类拔萃的外形,就知道他是有很大的希望的:“你身高有点太高,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刷下来,还有你的普通话……”
“不标准吗?”楼珹脸都黑了,“我妹有东北口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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