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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屋,继续穿衣理发,待他再次踏出寝房时,又回恢复了那个冷硬俊朗的梁时。
一家子的人都在等着梁时用早饭,楚翘也姗姗来迟,当他二人都落座后,一屋子的人俱是脸色怪异的看了过来。
其中,只有花木暖脸色不甚好看,梁温与三个孩子都是面露期盼之色。
梁老太太今个儿亲手给楚翘夹了一只酒糟鸡蛋,笑道:“如玉,你这个时候正当需要调理身子,日后才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以往应付梁老太太,楚翘都是得心应手,此刻梁时在场,她真是没法说出口了,干楞了半晌才哄道:“母亲,儿媳知道了,您也多吃些。”
花木暖是个典型的美人胚子,但她每次看到楚翘,都有种自惭形秽之感,楚翘方才沐浴过,鬓角的碎发还有些微湿,当真是芙蓉出水,灿若娇花。而明眼人也看得出来梁时同样才沐浴不久。
而且,今日好几个打扫园子的下人都瞧见了梁时与楚翘一前一后从后花园子里出来,两人身上都沾染了残叶。
二爷和夫人究竟干了什么,这还用说么?
虽说这种行径不成体统,但梁时昨夜是醉酒归府的,酒后失仪这种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伺候梁老太太身边的两位嬷嬷也笑眯了眼,夫人是怎样性子的人,她们都很清楚了,这要是二爷不主动一些,要等到何年马月才能圆房?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算是成了,也算是件大喜事了。
花木暖煎熬了片刻,终于耐不住了,起身盈盈一福,“老太太,大人,我……我身子不适,先回去了,您二位慢用。”
按着规矩,她也得向楚翘打声招呼,花木暖这个态度无疑是想表露她自己心情欠佳。
美人就是美人,伤心郁结时也别有一番韵味,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梁时只是微微一点头,之后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自然了,他也没有留意楚翘。
其实,楚翘很想解释一下,可她就怕越描越黑,单是为何与梁时抱在一块睡了一夜就无从解释,还是先过几日,等府上的风言风语先淡了再说。
再者,她现在的身份就是梁时的妻子,即便日后和离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清白。
退一万步说,活着都艰难了,她要清白作甚?
一屋子的人,除却方才离开的花木暖之外,梁时与楚翘的情绪极为正常淡定,宛若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有梁温等人莫名其妙的兴奋。
楚翘就不懂了,梁时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他们瞎起哄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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