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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楚老妇人望着屋檐下挂着的鸟笼子,她睹物思人,又是一番忧伤难耐,走之前交代了一句,“翘翘生前最疼这鸟儿,你好生养着,不可亏待了它。”
八哥似乎懂人性,它试图瞪了瞪鸟眼,可能是因着太胖之故,睁眼已经有些困难。
楚远当即吩咐了一声,“都听见了么?午膳给小八爷多加一份红烧肉!”他所说的“小八爷”就是楚翘当年饲养的八哥。
丫鬟们纷纷应下,“是,二公子!”
*
秋风起,长夜瑟。
萧湛只着中衣,伏案作画。烛火下,男子眉峰英挺,气度雍容,只是总有那么一股子让人见而生畏的寒意在他周身萦绕。
数年过去了,他从未完成过这幅画,今夜也不例外。
明明是那么熟悉画中人,可他偏就是无从下手。
待收起银狼毫笔,萧湛将面前残画卷起,重新放入了桌案上的青瓷缠枝纹的瓷罐中。
他是天潢贵胄,得苍天垂涎之才,却无帝王之命。世人都言,萧王一定在暗中谋划些什么,甚至有人传言,两年前皇太后之死,与他脱不了干系。但他对这些传言都是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寝房内散发着垂落银鎏金球熏香的味道,这东西并没有让他的失眠之状有所好转。
萧湛想起了今日在程家胡同遇见的小妇人,还有那只被他遗弃在马车上的香包。
他萧湛的手段可翻云覆雨,怎样的杏林高手寻不到?岂会用她的香料?
也不知道出于何故,他今日的头疾又犯了,萧湛对门外的小黑道了一句,“去把那东西给本王取来。”
小黑并未听懂,问道:“王爷,您让小的去取何物?”
小黑在众多护院之中能脱颖而出,绝非仅仅是因为他过人的实力,萧湛记得那人评价过小黑一句,她说:“萧湛,你身边这随从真机灵,若不,借我玩几日可好?”
她曾那般年幼无知,十来岁的光景,还被楚家人当做掌心娇供着,半点不曾让她接触世事丑恶,根本不知道这话里蕴含了多少“深意”。
萧湛自然没有依着她,还记得那日她气轰轰的嗔了他一眼。镇国公与楚家两位公子都只是一笑而过,仿佛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萧湛曾经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小女子?可后来他明白了,世上的确不会再有第二个她。
夜风从长廊西面的昏暗处吹了过来,萧湛从无边回忆中醒过神,淡淡道:“香包。”
小黑当即领命,健步如飞的去取了香包回来,稳妥的交给了萧湛。
萧湛低头看了一眼,这应当是女儿家所用之物,粉色面料上面还绣了两朵不甚精致的梅花,这香包做工着实不雅,但幽幽的淡香倒是让人一阵通心舒畅。
萧湛:“……”是特意给他备的?还是仅仅是个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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