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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道:“我对侯爷还是颇为了解的。”

  “侯爷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狠。可她对自己还有些怜惜的,因为这些尚未泯灭的怜惜,她喜欢别人,为的是给自己找乐子逗趣。”

  “你知道,到了她那个位置,要打发的除了朝堂,就剩下无趣了。”

  “你说,如果你是侯爷,你会对弄儿有什么情呢?”

  谁能对打发时间的玩物用情呢?

  不过是多上了心,把素日里无所施加的情绪用在了她身上罢了。

  从一开始,就是……玩物罢了。

  因为一开始,方溯看上的就是孩子那张脸。

  并不是出于情欲,而是打着放在身边赏心悦目的目的。

  她应当明白的。

  她应当早明白的。

  可她偏偏不愿意明白,失去了本分,拿着方溯方侯爷给的温情恃宠而骄,半点都不愿意返还。

  最后落到如此狼狈下场。

  但方溯到底还是喜欢她的,给她留了命。 

  江寒衣说的不直白,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满意地看着月明捏紧的手指,几乎要深深嵌入手心里。

  她知道月明很久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回大齐了。

  为了方溯的安全,也为了她自己。

  “侯爷那样的人,”江寒衣柔声说:“只能禁锢而不能拥有。”

  谁都留不住她。

  她就是那样放纵骄傲的女人,美丽并且自私。

  她的性情滋长了她的美貌,也让她带了毒。

  碰上了,就万劫不复。

  最高明的医生也无法解除。

  但是不要命,只能活着,熬着,熬到灯枯油尽或云淡风轻了为止。

  月明突然想起那个抄佛经的人,那样人是以怎样的心思,用血抄经,求大齐国祚不移?

  求萧家万世。

  求君主永安。

  即便如此,他却只能看着,看他必胜所爱与别人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月明松开手,想笑又笑不出,眼泪欲坠未坠,也哭不出来。

  她觉得压在胸口的感觉难受无比,又疏解不能,只好忍着。

  江寒衣略施一礼便退了出去。

  方溯。

  “本侯的人,一不能哭,二不能跪,听懂了吗?”

  你的她方溯方侯爷教出来的学生,你不能……哭。

  她死死的咬住牙。

  可是……

  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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