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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许是潜意识对这位皇太子的避忌,更因为她不过是秦诏的外室,虽然经常是大小宴会的座上宾客,她却从没来过太子府上。
在她的印象里,太子甚至都没有主动操办过什么宴会,这么个无趣之人,若不是恰好手握皇权,当真是连狗都不想搭理他的。
今天凤离梧骑马,是以“邀请”完毕后,便一马当先,带着几个侍卫先自回府去了。
秦诏护送客人入府,便跟着质子车队同往,只勒着马缰绳,在马车边没话找话。
“方才在书院茶楼上,听闻公子雄辩,想不到公子竟这般腹有沟壑,不知在波国师承何人?”
姜秀润虽然畏惧凤离梧,可是面对秦诏便全没好气了。这个前世里在她窘困时,逼迫她,进而间接害她死亡之人,她从来都无半分的好感可言,听秦诏问话,她也闭目养神,只不理人的高傲装。
若是旁人如此,秦诏必定恼了。可是这马车里的少年方才在书院时跋扈高傲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深刻,此时不理人,似乎也是入情入理。
秦诏觉得这小子有些欠拾掇,初生牛犊敢捻老虎须子,可就是这份年少轻狂,又叫他生不出甚么恼意。
是以问了几声无果后,他扬鞭来到了车队的前方,心里寻思着以后怎么下下这少年的锐气。
不一会,马车到了太子府前,姜秀润在太子府总管的引领下去了太子的书房。
此时凤离梧尚未成婚,又无什么姬妾。主人是个不甚追求情趣之人,府里又短少了女主人的气息。
姜秀润一路走来,发现太子府屋瓦虽然建筑精致,庭院家俬也是打扫干净整齐,可是到处都有空荡荡之感。
待到了书房,倒是没有什么空荡之感了,只见那书简成堆,散落得到处都是。
姜秀润生平见不得邋遢,又是喜欢有条理之人。见这席上的坐垫都被书本湮没了,实在是叫人心恼手痒。
可太子并无示意,便只能鞠礼后站在席上。
那凤离梧也不知是不是眼瞎,竟好似看不见她,过了老半天,才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她想坐下,可那席子太恼人了!
一时忍不住了,她便顺手操起几套散乱的书简,手脚麻利地卷成卷,然后码放在一边,摆成一摞,这坐席立刻清爽不少。
她这才长舒一口气,撩起衣摆跪坐于席上。
凤离梧此时坐在被书本湮没的桌子后,原本是一贯的冷漠状,只看着手里的书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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