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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一个普通玩伴。
男人薄唇紧抿着。
“你见过那种小孩吗,不讨喜,不会说话,没人要,成天阴沉着脸。”他忽然开口,声线沉磁,有几分哑。
“我比你看到的坏很多,从小没人喜欢,性格怪异不合群,一直被叫成杀人犯的儿子,没人要的拖油瓶。”
即使是在长大后,偏执,极度没有安全感,包括略显病态的独占欲,他没有完整的家庭,也不知道怎么爱人。
那段孤独的日子,像是被全世界抛弃,暗无天日……直到后来,有人对他伸出了温柔的手,可是,最后,她也抛弃了他,十多年前,大雨倾盆的车站里,他从白天等到晚上,心里一分分绝望。
如果她只是喜欢这幅皮囊的话,池砚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昨天丁辰擅自给他拍来了俩人吃饭时的合影,很般配的模样,池砚和他长得像,只是神情舒朗温柔,眼底很干净,看得出来,是个心底没有阴霾,很干净纯粹的男人。
从少年时代起,越沂就知道,他真正的样子,不招人喜欢,直到后来学会了伪装和掩盖,才一分分,把自己矫饰成可以被世人接受的模样。
尘封的陈年旧事,一分分,被这样揭露了出来。
竹吟抱着膝盖,沉默听着,良久,她抬起了头,睫毛湿漉漉的。
她声音有些怪异,“我哥说,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高烧了三天……醒来后,原来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神情有些许变化,混杂着惊讶,又像是难以置信,“什么病?”他第一反应却是问,“现在有后遗症吗?”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第一反应依旧是关心她的身体。
“早好了。”竹吟嗓子哑着,“越沂,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的。”
“别哭。”越沂见不到得她掉眼泪,顾不上再多问,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颊,冰凉的唇,一点点,温柔细致的把眼泪吻干。
竹吟把脸颊埋在他怀里,声音哽咽,“对不起。”
她太任性,当年,在那种情况下,只顾自己开心,把越沂一个人抛弃在了国内,六年断绝音信。
他把她当成宝贝,藏在心底,珍而重之那么多年,自己却只凭着单方面的偏见,任性妄为,一次次践踏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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