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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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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沂抿了下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太阳穴轻微的疼,一跳一跳,被他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帧帧跳了出来。

  那年医院来了个病人,病得很厉害,到了没人愿意治的地步,最后,只有当时年轻气盛,心高气傲的越业,主动接下了那桩高风险手术。

  那是一切噩梦的开端。

  手术失败,病人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

  到底年轻,那还是他执业以来,第一次在手术台上送走的病人,越业消沉了很久,将自己一人关在书房,枯坐了几天几夜。

  可是最后,没等他想明白,门是被人从外面砸开的。

  那人家在G市有权有势,他们闹到了医院,也找到了他家。

  噩梦就此开始。

  他当年不过五六岁,刚上小学的年龄,家里被砸得粉碎,越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那家人雇的流氓地痞拿着棍子闯进家里,把能看到的一切都砸得粉碎,拿语言秽语辱骂他们家所有人。

  之前一直在象牙塔里读到博士,人生经历一帆风顺,处处受人尊敬追捧的越医生,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越沂视线迷蒙着,薄唇扬起一个讥诮的笑。

  句号划在他小学开学的那天早上,他背着书包出门上学,在自家门口,看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尸体。

  从十楼一跃而下,尸体早僵硬了,冰冷的雨水缓缓流过地上尸体睁大的眼睛,一直到死,都在注视看灰蒙蒙的天空,嘴唇微张着,好像有未尽的话语。

  越业死了,解脱了,对还活着的人而言,折磨却远没有结束。

  他的死倒更像是一个心虚的证明,彻底点燃了那家人嚣张的气焰。

  同学说他是杀人犯的孩子,母亲成天在家里哭泣,街坊戳着脊梁指指点点。

  年幼的他变了,一天比一天沉默,阴郁,他记不清楚那段时间在外打过多少架,多少次被打到地上,多少次把别人摁在地上。

  直到后来,某天,他再度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睁开眼睛时,旁边蹲了个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姑娘。

  声音软软糯糯,问他疼不疼。

  她是当年,那段暗无天日的回忆里,他黑色的世界中,唯一的光。

  衣服上沾了点清冽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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