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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做阿岑的便是鬼匠柳七的传人岑深,也是帮司年重新锻刀的那位,此时正坐在靠窗的茶桌旁与陆圆圆说话。

  这两位瞧着都是清冷的人,自成一派。

  桓乐叫了他,他便过来了,扫了一眼桓乐的牌,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你相公了。”

  许白忙凑过来一看,乐了:“果然是啊。”

  在麻将桌上,手里的牌多了一张或少了一张都叫相公,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打都胡不了。桓乐闻言便苦了脸,抓着他的手说:“我就说我不会打吧,你替我?”

  岑深无情地拒绝了他。

  桓乐只好又自己打,反正都胡不了,他便东南西北风一通乱打,把别人计算好的牌面都给打乱了。

  这招叫“要死大家一起死”。

  司年坐他下家,愣是一张牌都没吃到,抬头看了眼商四,大家同病相怜。因为商四是傅西棠的下家,傅西棠对他更狠,他只能期望从司年这里能漏什么牌给他。

  但司年宁愿拆了自己的对牌,也不打他要的那一张。

  一局下来,仍是傅西棠胜。不显山不露水,赢得出其不意又稳稳当当。

  许白趴在他的椅背上开心得很:“先生,连赢三把了,今晚能吃蛋糕吗?”

  傅西棠挂着淡笑,反问道:“不怕发胖了?”

  许白想了想,还是算了,好的身材需要保持,如果他胆敢把自己的腹肌吃掉,经纪人马上就要去他家上吊了。

  这时,茶楼的主人终于出现了。他披着件外衣从里屋出来,看样子是刚醒,扫了一眼牌桌也不想搭理他们,径自坐到了陆圆圆旁边,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不知道跟他埋怨着什么。

  窗子半开着,有些微的凉风从窗外飘进来,拂动桌上点燃的沉香,换来一室清幽。金色的镂空雕花小香炉看着像是古董,跟椅子后面的八宝屏风相得益彰。

  司年静下心来,隔着屏风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不一会儿茶煮好了,茶香飘过来,那声音便又淡了下去。

  陆圆圆端着茶过来,他眉目清秀,看着不与人亲近,但却妥帖周到。待他把茶放下,商四便说:“茶楼是小少爷的,怎么让你端?懒死他得了。”

  陆圆圆没回应,只伸出手从他的牌里拎出一只打出去:“五筒。”

  说罢,他又轻飘飘地看了商四一眼,问:“你懒还是他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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