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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力表演,惬意得很。有时商四也在,他是去蹭酒喝的,反正哪一次那花洒得一会儿急一会儿慢分布不均特别缺德,大抵就是商四在作怪。
要问司年为什么知道?因为大祭司采花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怎么没要挟他,让他带你一起上去?”段章莞尔。
“我要挟了,没成罢了。”司年怎么会错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本来他都快成功了,偏偏那个傻逼太子路过,搅黄了他的大事。
现在想起来,司年还是气得很。
他和无淮子打起来了,大祭司趁机溜了,故事的最后就是他和无淮子不打不相识,自此结下了孽缘。
段章道:“最近听你说从前的事情,我开始有点嫉妒无淮子了。”
“你嫉妒他,怎么不嫉妒鹿十?”
“呃,鹿十就算了。”
司年笑着摇头,又道:“其实我跟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都不多,无淮子是太子,他没当道士前也是很忙的。”
在妖怪的漫长的一生中,离散总是大过相聚的。
而在无淮子的妖生中,陪伴他最久的应该是巽枫。君臣、朋友,那是个很难界定的男人,沉默得像不存在于这个故事里。
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影子,当影子剥离本体的时候,就是走向死亡的时刻。
司年永远记得他转身走向海眼的背影,散落的鸦羽被海水的旋涡卷走,像一去不复返的秋日的风。
无淮子在倾颓的高楼上,浑身是血地站起来,扶着只剩半截的玉柱,满目是故国的疮痍和决绝的背影。
那一天,鹤唳于废土,泣血入海流。
“走吧。”
“走吧。”
“别再回来。”
鹤唳不断,被迫远离故乡的飞鸟们,在泪眼婆娑中无数次回望。有人忍不住停下来,有人又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
“O gud af la a
羽鹤之神啊,
Ni dage til gen per her ah
九天遗落的明珠在这里啊。
Un vin af vind ah
翼下之风啊,
Tags af glas oe kede i opka 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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