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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腹部,满意的听着他发出懦弱的悲鸣,换在以前他是多么意气风发的男人啊,但他现在却面容俱毁,武功尽失,就连记忆和名字也只能仍由人来操控。

  自己为什么要对亲人做这些事情呢?陷害门下弟子,勾结仙缕教残害手足,毒杀父亲?

  这些都不是身为次子的他的错,都是长子,是江问渊和他们的父亲的错。

  如果当初他受到了一视同仁的对待他会做出这些事情?他受够了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及兄长的日子,无论怎么努力他就是要稍差那么几分,所有的光芒都被兄长遮挡了去,父亲冷淡的态度,母亲对他过分的关爱就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残疾。

  小时候的他是认为自己的兄长在以真心对待他,可慢慢长大了,父亲开始将兄长当做少掌门培养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兄长看他的眼神中有怜悯,有防备,虽然事事仍旧为他着想,但任何时候都是将他隐约的放在了‘弱者’‘低人一等’‘不及他’的位置去考虑。

  那样的照顾让他觉得浑身发寒,一旦等兄长坐上掌门的位置,那他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兄长现在对他的照顾都只是因为父母还在看着,所以为了伪装出‘好兄长’的样子便一直那样扮演了?

  而且在往后的观察中,他感觉到了,感觉到兄长其实是在享受这种优于他的感觉,他的兄长,孪生子中的长子,真正的江问渊是喜欢看别人陷入困境的,那是种病态的旁观感。

  如此恶劣的本性只让他察觉到了。

  明明本性和他没有两样,但总在人前扮演出另一幅正常的模样,想到这里江问渊又是狠狠一脚踩上了江问寒的头:“江问寒,你是凌山派的叛徒,你杀了父亲,快想起来然后跟随我去母亲面前认罪,不要想着再逃避责任了,这次不会再有任何人来帮你了。”

  “……好痛………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江问寒瘫倒在地上无力反抗,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被脑子里的剧痛盖过了“我,我是江问寒…………”

  江问渊松开脚,退后几步,当初会选择同仙缕教联手,也正是看中了那邪教所炼制出的这种怪异蛊毒,只要将两人浸泡在同一个蛊坑内,通过十几天的调和炼制,便可扰乱人的记忆,接下来只要不断的话语诱导,便可将另一人或者完全虚假的记忆根植在他人脑海中。

  此时在施暴的人虽然顶着江问渊的名字,但他却真正是次子江问寒。

  而倒在地上呜咽的人才是凌山少主,江问渊。

  “玲玲……”江问寒倒在地上抱住脑子,他其实不太记得自己所说的‘玲玲’是谁,但本能让他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吐出了这个名字,好像这样做会让自己稍微有些安全“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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