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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药,然后回师门让我师父看看肯定就能好起来了。”初玲站在阿寒身后帮他将头发梳好扎起来“而且其实我还有个想法。”
“玲玲,什么想法?”阿寒透过镜子看着在认真帮他扎在头的初玲,女孩只是专注的摆弄手上的酱色头绳并没有发现阿寒直直的目光。
“我想啊,你武功不是挺好么?也许和我过几招我能探出你是哪个流派的呢。”
“和、和你过几招……?”
听阿寒的声音忽然不稳起来初玲这才抬头看向镜子,刚好就看见阿寒慌乱的将自己目光移开:“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
“我不能,不能打你的,你对我那么好。”阿寒紧张的抓住自己衣服下摆“这是不对的。”
“谁让你打我了,我是说我们试探试探。”说着初玲用手指弹了弹阿寒的耳垂“还有你耳朵怎么红了?”
“我没有。”阿寒有些心虚的抬手捂住自己耳朵,他是肯定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刚刚在偷看初玲“是玲玲你弹红的。”
“噢哟,现在怎么还学会说谎了?”
“我不是……说谎。”
“行吧行吧。”初玲好笑的将梳子收起来,然后转身去拿行囊“你把帽子和自己的那个包袱拿上,我们现在就离了这儿出城。”
然而说是要出城,离开住店还不到两炷香,初玲却是带着阿寒停在了某处无比热闹的大院门口。
也并不是初玲有心停在这里,只、只是这大院里好似是在摆席。
这大院外的乌瓦白墙上都挂着大红色的布幔,门前许多小童都用盘子托着许多瓜果递给拿着请柬进门的人,阿寒不知道这里在做什么只是觉得人多而且大家看起来都好像挺开心的,就弯腰小声的问初玲:“玲玲……今天,过,过节么?”
“不是,这家人好像是在办喜事。”初玲虽然一直是记着要谨遵师父的教诲,可她师兄小时候就经常带着她混进各种人家的喜宴白宴混吃混喝,而且吃饱了还要拿油纸再偷偷包许多肉走。
‘初儿,这事情你就记着千万不要告诉师父听见没?到时候就带回去我们两个晚上偷偷吃。’她八岁的时候就听着师兄如此警告她,然后又看着师兄疯狂的往油纸里面裹白切鸡。
这边阿寒看初玲一直在往那大院内张望,便好奇:“玲玲想要进去?可是我们,不是要赶路么?”
“……我在思考呢。”
“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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