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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身关上门看向阿寒:“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抓我的手。”
她快步走到阿寒面前,伸手取下了他头上的帽子:“你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这取下帽子初玲才发现阿寒额头上已都是汗水,他脸上的纱布上也有了些黄色的污渍,阿寒眼神无措的到处看了看,才小心翼翼的望向初玲:“玲、玲玲……难受……”
“哪里难受?”也不急着追问刚刚的事情,初玲只是掏出自己的手绢替阿寒擦去脸颊和额头上的汗“还是饿了?”
“脑袋难受……脸、这里,布、包着也。”阿寒的手指扯了扯他脸上的纱布“好痒。”
“等我一下。”说着初玲就放下手绢两三下拆掉了阿寒脸上的绷带,将他那边的烂脸漏了出来,绷带上浸染了黄色的油脂和很多口水,裹在脸上自然难受,初玲将它们随意裹了裹扔到旁边的炭火盆中“在屋子里就不裹纱布了,这样还痒么?”
“唔、痒……”说着阿寒就伸手要去抠他那边烂掉的肉,被初玲劈手阻止了,他又是无措的看着“玲玲?”
“不要乱动伤口,你的这边脸还处在愈合的状态。”初玲拿掉阿寒的手,严肃的看着他“好了,然后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为什么在危安问我你是谁的时候你不愿意我告诉他?”
阿寒委屈的伸手抓住初玲的衣服下摆呜咽了几下:“头、头痛……”
是因为想起了什么所以头痛么,初玲皱眉伸手按在阿寒的太阳穴附近轻轻的揉起来:“这样呢?”
阿寒好像还是不舒服,仅剩的眼睛中蒙着一层雾气:“玲玲、”
“你说,我听着呢。”
“安、安守阁……安、是什么?”
“你记得安守阁?”
“不知道……就是、就是看见那个,那个牌牌,金色的,方方的,头痛。”阿寒松开手在初玲面前比划起来“金色的牌牌。”
是挂在危安腰间的牌子,那个牌子就相当于是身份证明。
“所以你刚刚拉我一下,是你自己不愿意让我说你是被我从仙缕教手中救出来的?”初玲问完后就看见阿寒可怜兮兮的点点头“为什么?”
阿寒摇头:“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
看来也没有想起来很多,初玲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你只是觉得安守阁听起来有些熟悉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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