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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更不行。

“离得近。”

把烟蒂丢到垃圾桶里，乔言俯身拎着包和相机，走上台阶。

微微凝眸，付凉道：“下次给我打电话。”

第一次听付凉说这样的话，乔言想，他是对她带钥匙一事彻底失去信心。

乔言笑眼看他，问：“钥匙要还我吗？”

看了眼手中的钥匙，付凉将手掌握成拳头，道：“我收着。”

从包里拿出十块钱来，乔言将其塞到他手里，然后拉开门走进去。

门被关上。

付凉站在门口，低头看着手心的十块钱，眉头拧起。

*

书房。

坐在飘窗上的乔言，低头翻看着这几日拍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每一张视觉上都很美，但没有一张是她满意的。

这两年，她尝试着拍很多东西，但永远找不到满意的。

因为，没有意义。

天色渐渐暗下来，书房里充斥着小区路灯光亮。

全部翻看完，乔言关了相机，将其放到一边。

走下飘窗，乔言踩着拖鞋来到门口，抬手去按灯的开关，但咔哒的声音响后，却没见书房的灯亮起。

离开书房，乔言连续打开几个开关，再看到充了一点电的手机，算是可以确定——停电了。

小区的物业素来任性，工作日里，白天在规定时间可交电费，节假日和周末均不上班。

尝试着去拨物业的电话，但不出所料，连电话都没人接。

12月31日，晚上6点整，距离新的一年还剩6个小时。

注意到手机仅剩的电量，乔言放弃叫外卖的打算，将手机一丢，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掏出一包烟。

*

小区内，天色很暗，路灯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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