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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咬咬牙,终是硬着心肠走了。
经此之后,枕流每日清晨请过父母双安,必来寻青娘畅快一遭儿,接连月余流连玉体、纵横伐挞,天天都要折腾至午后时分。
可怜青娘夜里强做欢颜伺候相公,白日还要忍羞含耻,应付枕流的不知餍足。
更甚者,有那大朗晨起刚插一番,走后便来枕流又操一回。真正是这厢你走,那厢他来,弄得青娘直似那妓子般迎来送往,常于无人处以泪洗面,日渐消瘦下来。
此处暂不细表。
话说这日晚间,大郎回得家来,打眼一瞧,发现院里住着的几位嫂子都换了人。此时院中忙活的妇人婆子,尽是他没见过的。
正奇怪呢,立在墙角收拾药材的一位妇人转过身来,瞧见他便楞了下,随后面上作恍然大悟状,继而又十分古怪的和周围人对视过一眼,谄笑着走过来。
“是郑家兄弟吧!我是你徐嫂子,这是章婶子,那是邹婆子......”一一介绍过去,“咱以后就是邻居了啊!”
大郎双亲去得早,说来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是以一直记得村头赵爷爷说的“邻里友善”。
且他性子憨直,也不多想其他,什么为何院里换了人?这都是些什么人?在府里是做何活计的?大郎全不做理会,当下只憨憨一笑,依次喊过去,还上前抱过竹篓帮徐嫂子收药草。
院中妇人瞧见大郎做派,脸色顿时十分精彩,想笑又不敢笑,忍不住互相使眼色,俱在心里暗嘲他是个“绿头龟”、“活王八”。
“哐啷”一声,原是青娘在屋里听见动静,甩开房门冷着脸出来。
章婶子先反应过来,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转过身去,“姑娘是要什......”
“相公,放下东西,进屋来!”青娘目不斜视,丝毫不理会她们,冲着大郎说道。
自打娶了媳妇,除了床榻之事外,大郎一向唯媳妇命是从。闻言立刻把手一松,三步并作两大步,跑着便进了屋。
呼啦啦,竹筐翻倒,当归、玉竹,还有那旱莲草顿时撒了一地。
徐嫂、章婶、邹嫂:......
屋内。
“相公,”青娘一边舀粥,一边对正在洗手的大郎道:“以后不要理会院里那些人,她们不比原先住的嫂子们,都是些......”
从没编排过别人,找不到理由抹黑的青娘正为难着,就听大郎利索答应一声:“嗳,我知道,她们不好!我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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