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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又插千余抽,佳人已是遍体香汗,声如气断,娇态万千,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动也动不得,只喉间随着动作一下下溢出咿呀,闭目昏昏然承受罢了。
如此这般两个多时辰,待大郎射过二回,抽身而出,青娘已是头目森然,丢身不知何几,那一双白生生的腿儿大敞着,直是合也合不拢了。
纵情尽兴过后,大郎神志顿清,转头见自家娘子叫他顶摩得玉碎花缺,顿时心疼不已,抱过被褥轻遮了那遍布爱痕的娇躯嫩腿儿。
他下炕掌灯,又是烧水又是温饭,用细布蘸了温水,仔细将青娘擦洗了。又端过饭来,抱娇妻在怀,一小口一小口喂了半碗小米粥。
待伺候得青娘展眉睡下,自己才就着凉馍馍吃两个煎蛋,喝了那剩下的半碗粥。
☆、第十八章 强迫
此后半月有余,青娘白日里煮粥烹饭,夜间与大郎缠绵榻上,等闲再不出门。
初初几日,她尚且提心吊胆,但见枕流那边当真无人搅扰,便硬逼着自己渐忘了山中别院那遭儿事体,小夫妻俩每日亲亲热热,日子渐复从前。
却不知幸是不幸,因是他俩不多与人来往,还未听见那被阿卉满府里传扬的脏话淫言。
......
再说枕流这边,因多日未归家,此番回来,不得不每日盘桓于恒辉苑中,彩衣娱亲,侍奉母亲。
只私底下偷偷安排山辛与钟婆子送去些调养用的食材,怕不肯要,还巧立各种名目,分派了同院住的一些妇人。
枕流满心郁郁,不得空与青娘厮磨便罢,在母亲跟前儿时,另还要日日忍受那做作表妹的矫揉做派,委实气闷。
待入了五月时节,国公府上下都忙着筹备端阳节礼,各院厨房不停手地制粽、做五毒饼,采买处购了大量雄黄酒和艾草艾叶,用以悬艾、制香囊。
且端阳那日晚间,三品以上朝廷官员并宗室贵族、诰命夫人,皆需入宫参加宫廷宴请。即有大儿媳帮忙,也把个国公夫人忙得脚不沾地,实腾不出手来“关心”幺儿。
枕流生生憋了这许多天,直是心头冒火,嘴角急得都快起燎泡了!趁母亲忙乱,这日早早问过安,便避开人悄摸溜到那西南角的群房,叫山辛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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