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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大衣、毛衣、打底裤早都被他脱得干干净净。
可怜,商柔枝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内衣,而顾驰还是整整齐齐的,只脱了羽绒服。虽然屋子里有暖气,可还是有点冷,商柔枝哆嗦地搂着自己,小声地说:“我冷,顾驰。”
可回应她的却是男人冷漠得意的笑,和一句轻蔑无耻的话:“冷?干起来就不冷了,姐姐”
商柔枝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对她而言,只要顾驰说出这样的浑话,她立刻就会湿得一塌糊涂。那种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刺激感交织缠绕在一起,像是密密麻麻的网一般,将她牢牢地束缚住,逃不开也不想逃。
商柔枝不说话了,她只是看着贴在她胸前的顾驰的手掌,他的手很凉,即使隔着胸衣,那掌心的寒意还是让她不自觉地浑身激灵,乳尖的朱红也瞬间就在这片寒冬里绽放了。
察觉到商柔枝的反应,顾驰笑得得意又邪魅,他的手掌游弋着,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后背的搭扣,丰满的双乳欢快地跳出束缚,如顾驰所愿,冲着他轻启的嘴唇奔腾而去。
顾驰低头,尽情地含咬着商柔枝坚硬的乳尖,还不忘伸手去触摸她娇嫩的花谷,不出所料,隔着内裤,他都能知道她有多动情。
商柔枝真的不行了,看着顾驰像婴儿吮吸乳汁一样在她胸前吸吮,她就受不住了,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她无力地靠着墙,身下的花谷也顺应着她的本能,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水,想要无私地将顾驰完全容纳。
汁水四溢,顾驰单是触到就已经深有体会,他看着商柔枝涣散的瞳孔,猛地将她转了过去,提抢而上。
扒着墙棱,商柔枝仰着头,只觉得花穴又酸又涨,水已经很多了,可顾驰这次故意没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进来了。一段时间没做了,花穴适应不了他的尺度,硕大的龟头就卡在谷口,动弹不得。
顾驰被卡得不行,他蹙着眉,扶着商柔枝的腰肢,舔弄着她的后背,闷闷地说:“姐姐,放松,太紧了,我动不了。”
商柔枝没办法,她咬着唇,缓缓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忍着胀痛,缓慢地挪动着臀部,将小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吞下。
而顾驰也低吟着,他瞄准时间,抓住机会,乘风破浪,犹如利刃出鞘,一个挺身,一下子就将商柔枝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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